放有類似屏風一樣的架子,木架子上包裹著一裘很大的大氅,一看這情形不得不想起了上次我和燁磊老拓三人去到溼婆木屋裡見到的情景,不過當時溼婆是死在太師椅上。
老者扯下了大氅,露出了一面很大的銅鏡,劉保坤家徒四壁的屋內居然還有這麼一面昂貴的鏡子!這種銅鏡類似八卦鏡,用作掛門口的那種,但是現在看起來明顯大多了,感覺是古人用的古物,鏡身雕刻著漂亮的龍紋,鏡面光潔泛黃,感覺這古鏡在夜裡能吸收月光之精華,散發罡氣一般。
“好漂亮的鏡子!”亦萱止不住讚歎。
我有些納悶:“好端端的鏡子,幹嘛要用黑布罩住呢?”
亦萱說:“你沒看到老伯家裡就剩下這面古鏡最值錢了嗎?這是他給他老伴用的,很有愛心啊,況且用黑布罩住也是為了防塵嘛。”
我點點頭,開始朝鏡子端倪,覺得鏡面的發光度沒有現代那種玻璃鏡這麼清晰,但是它好在看上去就跟給你做了一個復古的泛黃背景,ps成一種悠久帶有紀念意義的相片。而且你臉上的瑕疵都被降低了解析度,看起來很光滑。
“嘿,老伯的手藝真不是蓋的,對得起你門口的那三色萬花筒。”我跟村婦說了幾句客套稱讚的話,讓她轉告給劉保坤,他理髮手藝很好,並且執意不要他找的錢了。
又是寒暄了一番,我們看了時間已經不早了,燁磊也打電話催促我們回去,我們三人才想起要回村公所。路上我不時地摸著自己的腦袋,就跟亦萱他們出去了一趟,結果回來我的頭髮短了許多,有些莫名的不自在,都感覺腦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