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沒端著架子過,知晚也是打心眼裡敬重她的,笑道,“動物能雜家,植物也行,我知道的就有不少,有一種水果叫蘋果梨,是蘋果和梨樹木之間嫁接後產生的混合品種,等來年春天,叫擅於嫁接的花匠嫁接幾棵,鄭媽媽就知道我所言非虛了。”
鄭媽媽連著點頭,“要是真的有雜交水稻,能畝產加倍,到時候就有不少人免於捱餓了。”
葉歸越則凝起雙眸望著知晚,“這些你是從何處得知的?”
知晚努了努鼻子,“我要知道,不早告訴你了麼,其實我也只知道個原理。做我是做不來的,不過天下能人異士多的是,總會有人把原理變成真實的。”
聊著天,吃著飯。很快的,錢嫂就抱著塵兒回來了,這小子睡的甜著呢,壓根不知道自己被人拒之門外,被人搶著要的事,小孩子就是好啊,吃飽了睡睡醒了吃,心情好,給你吹個泡泡逗你一下。
不過京都之外,皆是笑談。小王爺大名再一次響徹京都,於大街小巷來說是茶餘飯後的談資,而文武百官則在揣摩皇上的心思,不知道這奏摺怎麼寫,由著皇上這樣下去。朝綱豈不是要亂成一團了嗎?
第二天上朝,奏摺是空前的多,彈劾的無非是兩件事,一是塵郡王被封塵王的事,二來便是定遠侯府抗太后懿旨的事。
左相率先站出來,奏請皇上道,“皇上。臣等知曉您寵愛越郡王的小世子,破例封做一品郡王,這原就違背了皇上以往賞罰分明的做法,塵郡王沒有建功立業,如何與鎮南王平起平坐,更遑論率領文武百官治理朝政了。”
右相也站出來道。“皇上,您寵愛塵郡王,也封他做了郡王,已然足夠了,再不行。多賞賜他些珍奇玩物,鎮南王府兩位王爺,一祖一孫,父親卻是郡王,這可是聞所未見之事,街頭巷尾更有傳聞,郡王爺妒忌自己的兒子,不想教養,先是送於無緣大師,後又送給定遠侯,這等做法,實在非慈父所為,當予以重懲。”
衛國公站出來道,“臣有話說,皇上對塵王的寵溺已經超過了眾位皇子,尚不滿歲就已經位比鎮南王,加上他又是無緣大師的徒兒,京都已經是議論紛紛了,流言蜚語,臣都羞於立耳,甚至有傳言說塵王並非郡王爺郡王妃所出,實乃皇上的私生子,將來會被立為太子,還有說鎮南王府給皇上下了*藥,皇上已經是鎮南王府的傀儡了……。”
衛國公話還沒說完,皇上砰的一拳砸在龍案上,更是把奏摺直接扔地上,面色沉冷,塵兒是他的親孫子,竟然被一群刁民傳做私生子,能不龍顏大怒嗎?
衛國公說著,跪下道,“皇上,還是儘早立太子,以堵住那些悠悠之口……。”
元大人,元皓之父,站起來道,“京都確實有不少流言蜚語,臣也聽到了,但絕沒有衛國公所說的那般離譜,皇上乃天子,喜歡個女子,大可以接進宮,何必弄什麼私生子?何況,越郡王與皇上素來不對盤,把私生子送與他做兒子,豈不是送羊入虎口?小世子得皇上喜歡,封做郡王親王,又沒有給予實權,就算給了,那麼一個小娃娃,連話都不會說,如何運用?反倒是激勵了越郡王,從此奮發圖強,為我大越效力,皇上是用心良苦……。”
相王瞥了眼元大人,冷笑道,“激勵,就算皇上有心激勵,可越郡王又都做了些什麼,不過是想把兒子四處送人罷了。”
元大人笑道,“這也是越郡王氣魄所在,要是換做旁人,又有幾個人能做到把親王兒子送人的?再說了,塵王也為大越朝建了功勞。”
衛國公冷哼一聲,“那個小娃娃,連話都不會說,如何為朝廷建立攻來,元大人倒是出個子醜寅卯出來。”
元大人剛正不阿的臉上帶了絲笑意,“衛國公忘記了不成,皇上要把歷州那一半給塵王做封地,郡王爺郡王妃要了忻州那荒蕪之地,還許諾每年忻州的稅收增加二十倍以上,大越士兵過冬的炭火塵王也包攬了,甚至諸位大臣過冬的炭火也都算在內,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諸位算算,貧瘠的忻州能供給這麼多嗎?”
糟亂議論紛紛的大殿瞬間寂靜無聲,忻州貧瘠,別說交稅了,一旦有個天災*,朝廷還得往忻州填窟窿,又怎麼能供給那麼多?
文遠帝心情大好,元大人這麼說,明顯是計算過了,“元愛卿說來聽聽,忻州能否交得起這筆賦稅和供給?”
元大人上前一步,鎮重其事道,“臣昨夜和小兒一起算到半夜,忻州非但交得起,還綽綽有餘!臣覺得忻州之外的煤礦,朝廷只要五成有些虧了,最少也要再加兩成。”
元大人在戶部任職,對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