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方面比一般人要精明的多,他說綽綽有餘,絕對是綽綽有餘,“朕聽說京都的煤礦元皓也有份額,甚至能做主,這煤礦效果如何?”
元大人忙回道,“臣昨夜用了蜂窩煤,雖然比不上銀霜炭,但也相差無幾,而且耐燒,絕對比用柴火划算。”
與銀霜炭相差無幾,卻比柴火划算,那是很好用嗎?怎麼之前就沒人用呢?
徐公公聽了便笑道,“皇上,內務府常說要節省開支,奴才瞧這蜂窩煤就不錯,不如叫內務府進一批入宮,皇上親自檢驗一番?”
文遠帝大笑,“煤礦擱在那裡幾千幾百年無人問津,一朝造福黎民,是大善之舉,塵王為朝廷建此功勳,朕封他為王,諸位愛卿有意見?”
眾位大臣低頭不語,那小屁孩話都不會說,建的哪門子功勳,還不是他爹他娘厲害,說來也奇怪了,怎麼功勳不在越郡王身上,卻在小王爺身上呢?
莫非越郡王不要小王爺,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據說要忻州的是郡王妃,為何郡王妃會知道這麼多呢,在逃婚之前,她不過是定遠侯府一個小庶女罷了,想著,衛國公便望著定遠侯,冷笑道,“侯爺知道煤礦對朝廷的重要,怎麼不早告訴皇上?”
定遠侯正在那裡打盹呢,壓根就沒聽到衛國公的話,衛國公臉色一沉,喝道,“定遠侯!朝堂之上,豈容你酣睡?!”
盛陽侯推攘了定遠侯一下,定遠侯才回過神來,慵懶的看著衛國公,“不酣睡,聽你數落我女婿孫兒,有種想揍你的衝動,還有煤礦的事別問我,本侯的女兒知道的比本侯多!”
盛陽侯笑道,“我倒是相信定遠侯不知道,要真知道,為何不稟告皇上,這等功勞,就算不封王,至少也是國公了。”
文遠帝也信他不知道,之前的精鐵秘方,現在的煤礦,哪個與朝廷不是大功一件,雖然便宜的是自己的孫兒,可到底不是自己啊,不過一想到知晚幾萬兩銀子就把精鐵秘方給賣了,文遠帝心底還是有些不是滋味兒,這定遠侯到底會不會管教女兒啊,從來都只聽說過敗家子,還沒見過這樣的敗家女呢!
不過一想到無緣大師對她的批語,一代帝母,賢良傳世,旺夫旺子,大越朝有她可保百年太平,文遠帝又越看定遠侯越是順眼,把女兒教的這麼優秀,不容易啊!
至於其他大臣,則在心底默默的同情定遠侯,女生外嚮啊,真是白疼了十幾年,心裡無父無夫,只有兒子啊!
女兒出嫁才三天,就幫著兒子奪得聖寵,卻把生養她的父親丟在一旁,不孝女啊,要是換做他們,不打斷她的腿才怪呢。
不過定遠侯卻沒這麼想,塵兒能封王,那是因為有鎮南王府護著的緣故,若是煤礦在他手上,他除了換回來個國公之位,能有什麼,塵兒手裡握的權利越大,將來奪得帝位的希望才越大,外孫兒是皇帝,女兒心裡又向著他,他還有什麼不知足的,他要做的是把兒子們教好了,別給他敗家才是首要之事。
沒錯,知晚心裡向著他爹呢,昨兒知晚把股份給了一成給秦之章,定遠侯送他出門的時候,知晚越想越覺得對不住他爹,好像那樣做,有些不相信他爹似地,便又把隨身佩帶的荷包送給了定遠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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