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落些實惠才成,吃力不討好的事,我就算樂意,郡王爺也不會做,再說了,我為了百兩黃金就敢不要命的事,京都早有耳聞,我會痛痛快快掏十萬兩,那是因為我覺得民心與我好處更大,其實說來,那批金絲楠木真的是相王買了送給太后您建宮殿的嗎?不過是打著朝廷的名義徵用的金絲楠木罷了。那批錢該交也是交給朝廷。”
太后氣的心口直堵得慌,皇后呵斥道,“混賬。竟然敢頂撞太后,來人,給本宮拖出去打!”
知晚站起身來,眼睛輕輕一掃視,那些丫鬟婆子就不敢上前了,知晚冷笑一聲,“莫名其妙。說實話也要捱打,你們要聽假話直說不就成了。”
壽安宮發生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御書房,文遠帝的耳朵裡,文遠帝聽太后要打知晚,眉頭皺緊了下。徐公公擔憂道,“郡王妃性子直,肯定是言語上衝撞了太后,要是真捱打可怎麼辦?”
文遠帝倒是鎮定的很,太后不會打她的,不敢打,不過就是想逼著她服軟罷了,朝廷中,鎮南王的勢力有多大。他還能不清楚,打了他的兒媳,四皇子想立儲。那是難比登天。
別看他是皇上,立儲這事,他也只有一半的做主權利,他只能多寵愛哪位皇子一些,給文武百官幾個選擇而已。
一意孤行立儲,遲早會造成朝綱混亂。內戰四起。
太后相王一黨勢力龐大,他早就想連根拔起。之前是證據不足,再不就是時機不成熟,讓知晚去亂亂她們的陣腳也好,“郡王妃怎麼惹怒太后了?”
小公公忙道,“太后因為金絲楠木的事發怒,嬤嬤提議要郡王妃賠償,郡王妃同意了,只是提了個要求惹怒了太后。”
文遠帝挑了下右眉頭,徐公公便催道,“說話吞吞吐吐,成了心的吊皇上的胃口,小心挨板子,快速,是什麼要求?”
小公公可不怕,他也是有眼色的人,皇上高興呢,“郡王妃說賠銀子可以,反正她有的是錢,但是她的錢不能白花了,得讓那些災民知道,是她和郡王爺掏的腰包幫他們度過難關的,與太后老人家無關,讓那些百姓別刻錯了石像,拜錯了人。”
文遠帝一口茶嗆在喉嚨裡,連連咳嗽起來,徐公公忙幫他拍後背,額頭上卻是黑線連連,郡王妃膽子也忒大了點,竟然這樣威脅太后,這不是叫天下萬民唾棄太后,只顧自己的享樂,不顧天下黎民嗎?
本來天下黎民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是知道了,再知道謝錯了人,那心裡對郡王妃是越發的感激,對太后則是唾棄鄙夷了,指不定那太后的石像都會給她掀翻了,太后身居後宮,習慣了被人奉承巴結,如何受的了這樣的氣啊,郡王妃好膽魄。
可是要說郡王妃也沒錯,她和太后非親非故,郡王爺和太后皇后還有舊怨在,她犯不著為了巴結討好太后,就掏十萬兩銀子,錢多了燒手是一回事,可是白白便宜別人的事也不會有人做,花了銀子總要得些好處,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啊。
很快,就又有小公公稟告,“皇上,賢妃去了壽安宮,替郡王妃求了情。”
徐公公輕笑道,“郡王妃的嫡妹是未來四皇子妃,賢妃幫郡王妃說情也應該,就是……。”
就是不知道郡王妃會不會領這份情。
徐公公想,等皇上把大皇子認回來,封了太子後,郡王妃住進東宮,和太后皇后她們隔三差五就見一回,皇宮鐵定雞飛狗跳。
太平日子過久了,竟然想過雞飛狗跳的日子,徐公公覺得自己變的不厚道了,可是瞥頭看皇上的神情,他知道,他又跟皇上想一塊兒去了。
皇后只是氣極之下,要丫鬟嬤嬤打知晚一頓去去氣,也是存了心想知晚服軟,可是知晚就是這樣拗,那些嬤嬤膽子小,又有些眼色,她們不動還有些轉機,真要去拽,那就跟打了沒什麼區別了。
賢妃可是指著秦知嫵跟知晚搭上線,謀得鎮南王府的支援,不過她又不敢明著得罪皇后太后,只能兩邊說好話,笑道,“郡王妃脾氣暴躁,連越郡王都拿她沒輒,太后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她一般見識,我來晚了些,還不知道你們再吵什麼呢?”
皇后坐在那裡,氣色好了不少,一副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笑道,“不過是本宮和太后在深宮住的久了些,尋些樂子罷了,也想趁機瞧瞧能把越郡王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越郡王妃膽量到底有多大,著實叫本宮嚇了一跳,夠膽量,有氣魄,不愧是設計出在水一方的妙人兒。”
知晚坐在那裡,被皇后這樣自編自導自演的演技深深折服了,要不是她看的出她方才是真的發怒了,還真的會以為她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