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喜歡,只可惜她現在忙著嫁人,忙著設計春風樓,根本無暇制香,有錢卻沒時間掙啊啊啊!
霽寧郡主輕嗅蘭花,見蘭花上有些灰塵,輕輕用帕子擦拭,那邊秦知嫵走過來,笑道,“郡主喜歡蘭花?”
霽寧郡主輕輕點頭。“蘭花淡雅素淨,我很喜歡,不過我更喜歡蓮花出淤泥而纖塵不染。”
秦知嫵點頭讚道,“我與郡主一樣,最喜歡蓮花。”
秦知姝眸底流出一絲鄙夷。明明喜歡的是牡丹的雍容,為了親近霽寧郡主,連喜好都改了,秦知姝走到知晚身側,笑道,“還沒恭喜四姐姐呢,六十四抬聘禮。京都還是頭一份呢,幸好大姐姐不在這兒,否則要吃味兒了。”
秦知嫵臉色一變,眸底閃過陰狠之色,隨即笑道,“五姐姐與四姐姐一母同胞。四姐姐出嫁光是納采禮就有六十四抬,不知道將來五姐姐能有多少?”
秦知姝暗暗咬牙,巧笑嫣然,“我可不敢越過六妹妹和大姐姐。”
一個以一母同胞欺壓,一個以嫡出打擊。針鋒相對,火花四溢。
霽寧郡主聽得笑笑,好奇的望著兩人手指上的紗布,又看看一旁的秦知雪等人,好奇道,“手指裹紗布做什麼用的?”
秦知姝和秦知嫵兩個立時啞巴了,臉帶尷尬,霽寧郡主回頭望著知晚,知晚笑道,“彈琴容易傷手,她們在保養呢。”
霽寧郡主連連點頭,伸出自己的手,因為沒人陪她玩,陪她說話,她就彈琴,以至於十指都有淡淡的老繭了,霽寧郡主希夷的看著知晚,“我手傷了好些年了,還能保養嗎?”
說著,霽寧郡主把手遞給知晚瞧,知晚輕摸了摸,笑道,“怎麼不可以,可以的。”
知晚這麼說,就代表可以幫霽寧郡主保養,霽寧郡主高興的兩眼泛光,秦知姝幾個卻鬆了口氣,幸好知晚幫她們遮掩了,不然真是沒臉再待下去了,她們都知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斷紋琴貴重,連后妃都碰不得,她們卻敢彈,結果惹的自己雙手險些被廢,自討苦吃,自作自受,要是在外面,她們幾個還可以撒個慌,說是知晚請老太太彈的,她們跟著湊了個趣,可是當著知晚的面,她們委實說不出口啊!
幾人請霽寧郡主去涼亭子小坐,用些糕點,再品茶論詩,正玩的高興呢,那邊一個小丫鬟過來道,“四姑娘,不好了,越郡王把大姑爺給打了。”
可憐知晚正在喝茶啊,一口茶沒差點嗆死過去,茯苓氣的呵斥道,“嚷嚷什麼呢,四姑娘還沒出嫁,越郡王打了大姑爺關姑娘什麼事?!”
知晚稍稍側目,難得茯苓今兒腦袋轉的比較溜,知道把她與越郡王撇清,鎮南王府送了一堆納采禮來,錢氏心裡本就妒忌了,他又把她的女婿給打了,這不是說,寧國公府二少爺在他眼裡就是渣渣嗎,想捏就捏,想打就打,不值一提麼?
秦知嫵氣的咬牙,問道,“好好的,越郡王為什麼要打大姐夫?”
小丫鬟被茯苓呵斥的有些膽怯,這會兒秦知嫵問,才敢抬眸看知晚,還不敢大聲說話,“好像是大姑爺在大街上遇到了越郡王,他喊越郡王,越郡王沒搭理他,大姑爺在幾個朋友面前丟了臉,就給越郡王擺了架子,說四姑娘喊他姐夫,他娶四姑娘,自然要隨四姑娘喊他大姐夫,還說他們都是侯府女婿,要越郡王與他一起去美人閣喝兩杯,大姑爺把胳膊放到越郡王肩膀上,就被越郡王一把抓了,一拳砸下了馬,掉在了路過的豆腐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