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空著也是浪費,就去找皇上要,當時皇上答應給他了,偏偏太子跑出來要搶,他手裡的東西,太子能搶到?搶不到,太子就派人縱火,那一回,皇上差點廢了太子,他也沒討到什麼好處,地被皇上收回去了。
知晚很無語,比起廢太子,他收回去個地只能算是芝麻大點的事了好麼,只聽過臣子巴結皇儲的,沒見過臣子跟皇子鬥,差點把他拉下馬的,知晚望著葉歸越,“不知道其餘皇子給了你多少錢,你這麼幫他們?”
葉歸越臉慢慢黑下來,這死女人,當誰都跟她一樣愛錢。要錢不要命呢,知晚撅撅嘴,覺得自己白痴了,他有免死金牌在手。缺錢了找個世家大族打劫,犯不著得罪太子,知晚想以他得罪人的來頭,他將來要是不權傾天下,讓坐在皇位上的人忌憚的不敢吭聲,不然他的下場肯定很悽慘。
葉歸越轉身走遠,知晚瞅著鞋子,有一隻已經全溼透了,知晚回頭望著水裡的吊墜,一咬牙。邁步就下了水,葉歸越回頭時,知晚已經把吊墜撿了起來,這才發現,不是吊墜。而是抹額。
紫玉蘭花抹額,很漂亮,正好可以跟她的兩支紫玉蘭花簪子一起戴,知晚高興之餘又有些疑慮,這裡之前是皇上的地盤,現在是他的,那這紫玉抹額會是哪個姑娘丟的呢。難道在水裡浸泡了很多年了,這是不是無主的東西啊,沒人回來找吧?知晚想著,忽然一隻手伸過來,把知晚的紫玉抹額搶了過去。
知晚氣呼呼的從水裡起來,瞪著他。卻發現他拿著紫玉抹額的手緊緊的握著,臉色也冷的駭人,知晚想討回紫玉抹額的心瞬間熄滅了,明擺著是他的啊!就算不是他的,他也知道是誰的。
葉歸越轉身便走。那邊冷風閃出來,一把接過葉歸越扔給他的紫玉抹額,“去查,這紫玉抹額是誰雕刻的,又是誰佩戴的!”
冷風捧著紫玉抹額,差點沒哭出來,總算是找到了,爺一氣之下扔了,後來再想找卻怎麼也找不到,差點沒掘地三尺,沒想到會在水裡,當時爺到底氣成了什麼模樣,竟然從屋內扔到水裡來了,僅憑一副背影畫是海底撈針,有了這紫玉抹額,她逃不掉了!
白芍丟了手裡的魚跑到知晚身側站著,很想上去看看冷風手裡的紫玉抹額長什麼樣子,她記得姑娘那日來臥佛寺祈福,戴的就是紫玉抹額,可是回去的時候卻丟了,她們都說是姑娘被狗追的時候亂了髮髻才丟的,只是方才只是遠遠的瞥了一眼,不確定是不是姑娘的,只是郡王爺怎麼會這麼生氣?
知晚穿著溼鞋,腳上難受,白芍擔心她的身子,知晚便回了小院。
看著知晚溼漉漉的進來,姚媽媽還以為知晚怎麼著了,把丫鬟一頓訓了,尤其是茯苓,她沒找到大樹葉,跑回來拿銅盆,茯苓被訓的頭低低的,姚媽媽呵斥道,“還傻站在這裡,還不趕緊去準備熱水給姑娘沐浴更衣。”
知晚擺手道,“我不冷,換身衣服就可以了。”
換好衣裳後,姚媽媽又端了一碗薑湯來,要知晚喝下去,知晚拗不過她的好意,捏著鼻子灌了下去。
吃過午飯後,知晚便在屋子裡畫圖紙,桓孜的病不是施針就能治好的,他的腦袋被木棍敲過積有淤血,淤血壓破了神經才導致雙腿無力站不起來,只要把腦袋裡的淤血消除掉,站起來不是難事,在趙家,伍承說的時候,知晚就斷定了,只是淤血要是在顱內的話,她就算醫術再高,也救人乏術,不過好在他的淤血就在表面進去一點點,知晚有七成把握。
知晚把圖紙畫好,交給白芍,讓她去找人訂做。
一個多時辰後,白芍回來了,把圖紙遞給知晚,搖頭道,“奴婢跑了四五個能制繡花針的鋪子,都說姑娘你要的針他們做不了。”
白芍不識字,看圖時覺得很簡單,不就一個鐵塊中間掏空,簡單的很,哪知道匠工告訴她,圖紙上畫的不是鐵塊,是繡花針,白芍那個尷尬啊,覺得姑娘要求的有些難為人了,那麼小的針還要把裡面掏空,這太難了,可是知晚的吩咐,她不得不照辦,跑了幾個大的鋪子,可惜答覆都一樣。
知晚很無奈,不就是個輸血用針,前世很尋常的一個東西,到這裡都弄不到,沒有這個,叫她怎麼給桓孜治病?
知晚有種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無力感,白芍望著她道,“姑娘,匠鋪掌櫃的讓奴婢拿圖紙進宮,說宮裡的匠坊有很多的能工巧匠,沒準兒能有人辦到。”
知晚眉頭依然蹙攏,宮裡的匠坊,她進不去啊,知晚想了想,又看了看天色,已經不早了,明天讓茯苓把圖紙送桓府去,讓桓夫人想辦法。
第二天,知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