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電話,監聽了嗎?”他留著精神的小平頭,口氣不容置疑,顯然是頭兒。
假裝看手機的那個小鬍子目不斜視,手機螢幕上資料亂跳,小鬍子面不改色,只有嘴唇在動:“監聽了……165xxxx2356,他撥的是這個市的室內電話,在聯絡同學。”
“把接電話的人列入布控名單。”小平頭一口擼淨烤串,丟了籤子,插兜低頭跟上莊言。
“隊長,除了我們,還有另一幫人在盯莊言。”買報紙的國字臉匆匆湊過來,展開報紙閱讀,路人還以為他在唸標題:“三個,都有案底。”
“他們發現咱們了嗎?”
“他們太次,發現不了。”國字臉淡淡說。
“用國家安全域性許可權把他們的銀行賬戶流水和履歷住址人際關係全調出來,查清楚他們給誰幹活。”小平頭匆匆吩咐完。遣走國字臉,然後朝小鬍子一瞥。匆匆跟隨莊言。小鬍子收起手機,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
莊言涉及了國家核心機密。在接觸紫電科技那天開始,就已經協議放棄了**權。國安局對他展開布控,已經是最大限度的放縱了。
莊言沒受過專業訓練,對反跟蹤一無所知,渾然不知行蹤暴露。他的飲食偏好,作息規律,一路足跡,全都一覽無遺,被國安局詳細記錄在冊。被莊言致電的親朋好友全部躺著中槍。上了國安局布控監視的白名單。
“喂?班長?是我。你還住在渾南啊?沒搬家唄?行,我來找你。見面說。”莊言掛了電話,跳下街攔了輛計程車,費勁把碩大的旅行包塞進車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