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悲憤地舉起了屠刀。他要迎難而上,頂風作案,幹一票大的。
一隊憲兵算什麼,誰都不能阻止我偷天換日的大業,誰都不能阻止我!
amaimon壯志凌雲地在心中吶喊。
然後,囚徒看見一個大汗淋漓的男人跑進視野。這個男人歪戴著鑲嵌國徽的軟皮小斜帽,一身漆黑描金的筆挺特勤軍用制服,跑得氣喘吁吁,扶牆抱怨:“莊言!你找到了沒啊?”
囚徒驚恐萬狀地捧住臉皮,悲憤欲絕地在心中吶喊:“特勤九處的執行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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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 老覺得別人是傻逼的傻逼
囚徒驚恐萬狀地捧住臉皮,悲憤欲絕地在心中吶喊:“特勤九處的執行官!不可以啊,冷靜點amaimon,開動你機靈的腦瓜想一想啊!棲鳳基地裡死掉一個特勤執行官的話,絕對會掀起滔天巨浪的啊!會把第四縱隊那些艦女人引來的啊!說不定連天庭計劃的護航官都會換人啊,要剋制啊amaimon,不要因為一個莊言就搞得滿盤皆輸啊!暗殺維內託的機會還會有,還有七天,來日方長啊,冷靜,amaimon,冷靜點!”
莊言回頭回答邢殤:“我找到了啊,你們跟著我幹嘛啊!我看女友都要監視嗎?”
囚徒浮在半空,附和著莊言,望著邢殤無聲破口大罵:“就是啊!你們跟著他幹嘛啊?莊言看女友都要監視嗎?你們這些變態!他區區一個少尉待遇的臨時工,螞蟻一樣的人,何必驚動你這個特勤執行官當跟班啊!害我動不了手!”
邢殤喘得像夏天的狗,義憤填膺地罵道:“當然要監視啊,你的**權已經徹底被剝奪了啊,老子就算組團參觀你的洞房花燭夜都有法可依啊!何況核心參謀層把你划進《衛戍白名單》裡了,憲兵必須跟著你跑啊!你當我願意啊!”
囚徒痛心疾首地生嚼了一根觸手才保持了冷靜:“衛戍白名單?你們都有病吧,給一個臨時工這麼高的待遇幹嘛啊!衛戍白名單比嘎納電影節的邀請函還難得啊,比法拉利終生會員還稀有啊!上了衛戍白名單的傢伙,人身安全就不是警衛團負責得了的了。那都是由特勤九處負責布控安保,由第四縱隊的艦女人突擊保護的行政要員啊!衛戍白名單是中科院的老怪物掛名的地方啊。你們為什麼要這樣保護一個吹牛狂魔啊!混蛋!”
amaimon快瘋了。他突然無比委屈,覺得他跟尉栩都是循規蹈矩的普通玩家。偏偏莊言開了外掛。
尉栩付出了半生榮譽和整個仕途,來進行這場如履薄冰的豪賭。結果還是被莊言弄得焦頭爛額,這不公平。
amaimon痛苦不堪地剋制住了強殺莊言的衝動——惡魔也會痛苦,在想做的事情不能做、鋪好的計劃被攪亂時,惡魔也會煩躁得像經期的少女一樣,恨不得撓頭到蓬頭散發來發洩。
它警惕地維持著光學欺騙系統的運作,保持隱形狀態漂浮在天花板上,仔細觀察莊言的動作。
它看見,莊言驚訝地發現了昏迷的vv。然後匆匆過去扶起女孩,急切疼惜地攬在懷裡。vv的頭無力地歪靠在莊言肩窩裡,他專注地輕輕拍姑娘的臉蛋,試圖喚醒她:“大小姐?醒醒,你怎麼在這裡睡著了?也不蓋條毯子!”
惡魔在半空掩口嗤笑,暗想莊言你這個傻逼。真是蠢得無可救藥啊,你就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嗎。
維內託昏昏沉沉地醒來,抬起酸脹的眼皮,昂頭一看。竟然看見了莊言那張風塵僕僕的臉。因為這兩天飛了巴黎、以色列、基蘭,莊言的臉色有些暗黃起斑,還帶著千里迢迢的風塵。
vv伸手去摸他的臉,覺得粗糙得像有很厚。膚色被曬得像白米粥裡不慎滴了醬油。言情小說裡久別重逢的第一句話通常是“你瘦了”,但是vv抬頭望他,淚水漣漣道:“你黑了。”
莊言留戀地撫摸維內託冰涼滑膩的銀髮。愛惜責備道:“我回來了就想見你,到處找不到。沒想到你來故地重遊了,太頑皮了。可是你睡這裡怎麼行。困了就回去睡啊。”
惡魔在半空笑得打滾,險些笑得肚子痛,暗想莊言果然最多隻能是個學究,思維竟然比滿清遺老還遲鈍。
維內託揉著眼睛,神思恍惚地嘟囔:“我不知道,我做夢來這裡見你,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睡著了——我都分不清夢和現實啦。都怪你,一直不回來,撂著我不管。”
邢殤在後面酸得牙齒髮漲,倚在門上,別頭“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