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出任何事,任何……,他該下地獄。”
“莫爾特大人,恕我打斷,您把自己說的像好人,我們這種……呃,掠奪生命的東西存在信仰嗎?”我忍不住嘲諷他,這無異於鱷魚的眼淚。
他很小幅度的搖搖頭,隱約嘆氣:
“你不知道嗎?墮落的越深,越渴望救贖。”
我忽然想解開他的披氅,把手順縫著大顆貓眼石的金繡領口上伸下去,探到內衣,貼著面板,在離心臟最近的距離,感受他對信仰的潸然相求。
此時此刻,我寄覷於墮落,因為我想知道,在他們那樣一個墮落的深度中,對救贖會有怎樣的畏葸難離。
只是,誰可以先告訴我,墮落是否都是罪,而救贖是否全因愛?
“我也討厭那種殺戮、暴力的方法,就像他那個粗鄙的鬥獸場,完全悖離了美學的正途。事實上,傷害可以更文雅、更婉轉一些,也更讓人記憶深刻些不是嗎?”他用指尖慢慢熨著眉毛,
“我不是和平愛好者,但也不想讓阿瑞斯代替繆斯。所以我們需要你,女士,我們需要一個頭腦清晰、能力卓越,對身遭情勢可以審慎分析,適時做出合理預見,並不介意偶爾‘膽大妄為’,又能獲得多溫迪斯親近的人。”
“你的意思是我最好能夠在他睡著的時候,給他的棺材點上一把火,還要確保這火的溫度和太陽表面一樣高是吧?”我有點哭笑不得,不知該評價這個提議是愚蠢還是簡單。
怎麼說呢,這兩個詞的差別?‘愚蠢’是對著海市蜃樓,此路根本不同,而‘簡單’是對著聳雲雪峰,幻想著一步登天。
“只要你肯做出某種努力,我相信你能做到把他直接給扔到太陽下去,你會有種種機會。比如說……,你不介意和他發生肉體關係吧,而男人……在那種時刻,往往像嬰兒一般脆弱。”他輕聲吐翕。
“正好錯了,對於多溫迪斯來說那種時刻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