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上靈柩臺時顛了一下,她的胳膊從一旁直直垂下,頭部因壓著了頭髮向後以一個奇怪的角度仰著,完全跟死人一摸一樣。
可我心疼極了,想著如此年輕倔強的軀體正攢著勁命令自己偽裝,我就想衝過去把那個塌鼻子,凸額頭的胖臉上揍出一個坑來。
男人撐開手掌,迫不及待的撕下女孩黑色的禮裙,喉結激動的上下顫抖,發出“咕咕”的悶聲。
她像一隻剛剛褪變的鳳蝶,*,安睡在錦帛盡裂的桑繭中。
混合了香料,酒精,粗鹽的蠟燭,在這具美麗的身體上,投下灰紫色的類似屍斑狀的陰影。
儘管如此,那渾圓的乳,纖細的腰,修長的四肢,仍然被叫做“青春”的織衣扶起。
我只能用晨曦一束香草葉尖映日的露珠,來粗拙的比喻這絹一樣光滑的面板。
壁櫥中的安魂曲堪堪爬升了兩個調,他一邊把面前潔白似玉的乳峰握在手中肆意捏揉,一邊用短糙的手指強行撬開女孩的唇齒,玩褻裡邊嬌嫩的香舌。
男人遊走於胸前的手滑下,改為用指尖掐撓這些完整漂亮的肌膚。很快,一股奇異的緋紅聚在受到外力的面板下,斑斑點點似灑滿雪地的梅瓣。
有的地方被指甲劃破,滲出的血珠裝點了道道撓痕。他俯下身,將這些薔薇紅暈吮到嘴中舔噬,從脖頸到腳踝,女孩的身上除了留下片片*的透明水漬外,便是一身腫高過面板的紅紫齒痕。
“他……到底……在做什麼?唔……該死……”我的舌尖開始打結。
多溫迪斯正用他的唇瓣*的拽拉我的耳垂,再用牙齒細細密密的咬過,微痛跟在敏感的後面姍姍漫步。
“請務必容忍他在床闈之事上態度取向的偏差,我們目的一樣,只是我更懂得……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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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章 給你罪惡的藉口
二十一章 給你罪惡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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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芯遇到雜質“嘶啦”一陣跳動,滿屋的黑色帷幔中,少女橫陳的傷淤累累的肉體,像一個危險媚惑的水妖,對著男人做出最終慾望的邀請。
他翕動著鼻翼,匆匆褪掉身上的衣物,一個深呼吸,雙手分開女孩白皙的膝蓋,猛然立腰,將自己胯下碩大的男形挺進女孩的身體,瘋狂的衝擊起來。
痛苦,在女孩臉上我只讀到了強忍的痛苦,但她可憐的軀體在暴風驟雨般野蠻的摧虐下,竟然還在忍耐,像個死人一樣。
她像野草一般強悍的勇氣,緊緊攥住了我的心,她為她那個根本就不具備現實意義的“自由”,忍耐著在我看來毫無必要的行為。
這就是他們有而我們所沒有的嗎?
猝不及防的跌入一種新的悲哀,原來不是我們不會再柔軟的觸控世界,而是這些春暖冰融的激情,都被一句“毫無必要”一筆勾銷是嗎?
人類,在面對他們的理想時,真的比隕石墜地還要堅韌耀眼嗎?
縱然這理想看上去不怎樣值得,我突然不懂了。
有血水從女孩下身流出,流到素白的靈布上,隨著男人的每一次撞擊便湧出一股。豔豔的顏色更加刺激了他的動作,他伸手在腿間摸出一把血紅,貪婪地放在嘴邊舔食。
“呃,他以為自己是什麼!”我憤怒的回頭,卻被自身面臨的悄然而至的危險給唬住了。
這個危險並不來自多溫迪斯放在我腰間遊走的手指,而是來自他媚惑的眉宇髮際,以及全身上下緊貼著我的每一個毛孔、細胞。
那個平日裡看似對凡事都漫不經心的多溫迪斯不見了,換上了見鬼的專心。
而危險,正來源與那裡。
這幅“專心”指揮著任何微小的動作朝一個目地匯聚,那就是“征服”。對於駁悖自己的物體徹頭徹尾的同化,不至肉體消亡,靈魂毀滅不肯罷休的征服。
這股強大的氣息,挾裹著風沙般朝我壓來,在窒息中蠶食我恍恍惚惚的精神力。
驀的,我收起了對他行屍走肉的鄙夷,誰說他早已丟失了任性,他比任何人都任性。
隨心所欲的霸佔,隨心所欲的夷為平地。
界線這邊是對壘的較量,界線那邊便就是淪陷的甜蜜。
對於這些不死不滅的夜行者來說,僅僅是年齡上的增長和一切有關肉體的技巧的掌握,不被稱作成熟。
真正成年的血族都擁有和他們吮血花樣同等精湛的精神操控力。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