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小說:崇禎皇帝 作者:蠍子王

的許顯純恭請上公爺九千歲金安。”

“起來吧!人犯怎麼帶來的?”

“小的給他們都戴了面罩。”

“沒問出些什麼話來?”

“小的只是隨便審問了一下,聽說爺要見他們,沒敢動刑。”

“好!叫他們進來,咱家也想測個字,看看到底靈驗不靈驗?”

一會兒,反綁雙手、黑布蒙面的駝背老者和少年被帶進了花廳,魏忠賢乾笑一聲,說:“聽說你們給信親王測過字?”

“信親王?”兩人不由地有是一陣驚呼,“小人沒有見過什麼信親王。”

魏忠賢哂笑道:“論理說你們一介草民是見不到的,就是打個照面也不會認識。一個身穿藍布直裰在高粱河邊遊玩的窮酸秀才,誰會想到竟是當今聖上的御弟,尊貴的信親王呢!”駝背老者全身顫抖,驚恐地問:“那藍衣公子是信親王?你們、你們怎麼知道與我們師徒見過面?”

“哈哈哈……”魏忠賢大笑道:“你們師徒二人的來歷咱家都已知道。你姓鄭名仰田,福建莆田人氏。這個娃娃是你的徒弟。”許顯純一陣嘻笑,討好道:“休說你們兩個大活人,就是天上飛過的大雁,上公爺要想分出雌雄,也是易如反掌!”

“那你們還問我師父測的是什麼字?”少年頗顯不服,出言詰問。魏忠賢一怔,冷冷地看了田爾耕一眼,田爾耕額頭冷汗又流了出來,慌忙解說道:“荷香閣那兩個跑堂的夥計是孩兒安插的東廠坐記,原本身手不弱,只是輕功差了些。荷香閣的三層又全是細竹搭成,實在難以登踏靠近,掩身偷聽,加上忌憚徐應元身手了得,怕失手被他發覺,就沒敢靠得太近,只隱約聽到了些隻言片語。不過,他們既然有辱使命,孩兒已打發他們去五城兵馬司夜間巡城了。”

“還算賞罰有度。咱家最恨那些只想混碗飯吃而一無所用的人,誤了事,就該嚴懲,不能手軟。那些會辦事的,能辦事的,金銀珠寶,高官厚祿,咱家向來也在所不惜!”魏忠賢恨恨地說完,轉頭對鄭仰田說:“鄭老頭,今兒個我先不問你給信親王到底測了什麼字。聽說你師出名門,就請你為咱家也測一測。”

鄭仰田與徒弟雙眼被蒙,絲毫東西也看不到,就說:“好!煩請大人說個字兒。”忽覺背上奇癢,搖搖雙臂。田爾耕一見,以為他要掙脫,忽地劈出一掌,鄭仰田便覺一股潛力襲來,雙腳登時站立不住,仰身摔倒在地,氣血翻滾。

“師父!”少年循聲跪倒在鄭仰田身邊,鄭仰田用頭在他背上輕輕碰了幾下,安慰道:“徒兒,不要怕,師父沒事,只不過摔了個跟頭。”然後回頭向後慘然一笑,“多謝這位大人,小老兒這幾日未曾盥洗,身上長了蝨子,無比瘙癢,怎奈雙手被縛,無法抓弄,正巧大人一掌擊來,將這幾隻討厭的蝨子力斃掌下,幫了小老兒的大忙。”

田爾耕聽了,氣得臉上紅白不定,又不敢發作,只好強自按捺。少年聽師父嬉笑詼諧,大難臨頭,兀自不以為意,暗暗讚佩。師徒二人依偎在地上,靜聽魏忠賢出字。魏忠賢本來不識幾個字,又怕別人幫著說出不會靈驗,只得冥思苦想,搜腸刮肚一般,以致剛才田爾耕一掌擊倒鄭仰田,他竟渾然不覺。魏忠賢正自沉思,就見掌家王朝用在門邊向裡張望,似進非進,脫口說出:“一人在口中。”

眾人正不解何意,鄭仰田說道:“此為‘囚’字。不知大人想測什麼?”魏忠賢正恐不是文字,被屬下暗地恥笑,見鄭仰田說出“囚”字,隨口說:“就測咱家的身份吧!”鄭仰田沉吟片刻,回道:“口者,其形代表四方,四方即是國家,人入口中,所謂當國一人,國不可無此人。大人的地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似不與聖上同出一脈。”魏忠賢異常驚詫,心裡頓生幾分佩服,喊道:“來人!給他們師徒鬆綁,摘去面罩。”

師徒二人站起身來,暗暗鬆一鬆雙手,上前施過禮,鄭仰田低頭垂手而立,少年卻十分好奇,轉動眼珠兒四下亂看。魏忠賢哈哈一笑,讚道:“聽說袁珙、袁明徹父子是你的祖師,名師出高徒,果然有幾分準頭兒。再測一個試試!”邊說邊將目光轉向樑上掛著的金籠,見籠子裡的一對黃雀低頭在青花小罐兒裡覓食,輕噓幾聲,似是自語地說:“這對黃鳥兒也是餓了,竟然當著爺的面兒對食。哈哈!就出個‘飢’字吧!”

鄭仰田微微抬頭,見說話的那人身形高大粗胖,大臉大眼大嘴濃眉,頭髮花白,頜下肥肉堆積,目光變幻不定,忽然感到了幾分寒意,有種說不出的恐懼從

四周不盡地襲來,只看到他的嘴在一張一闔地動,根本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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