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想是又去圍獵了。”
“福晉呢?”
“是蘇麻麼?快伺候我起來。”不等侍衛回答,帳中的玉兒聞聲問道。蘇麻喇姑挑簾子進去,不多時,二人出帳而去。李喇嘛疾步轉進金帳,徑直奔到案邊,見信已開啟,伸手便抓,不料碰翻了一隻金碗,半碗的奶茶盡灑到紙上,情急之下,忙用僧袍擦抹,卻弄得片片墨黑,字跡都似塗了一般。李喇嘛後悔不迭,湊近細看,卻不是自己所帶的那封書信,上面寫著毛文龍幾個字,心下大驚,再要搜尋,卻聽帳外的侍衛請安道:“福晉吉祥,如何又轉回來了?”
蘇麻喇姑說:“福晉本想去看大汗圍獵,走不多遠,忽覺身子不爽,回來歇息,你們守好金帳,不要教人進來。”李喇嘛再要出去已是不及,將書信胡亂往懷裡一塞,四下一看,見旁邊散亂地堆著十幾張羊皮,便伏身鑽了進去。蘇麻喇姑攙著玉兒進來,玉兒強忍著疼痛道:“哎喲——想必是跳舞累了,夜裡又受了些寒氣,蘇麻,你快去燙碗熱熱的酒來,我將體內陰冷之氣驅一驅。”
蘇麻喇姑哀告道:“福晉,奴婢怕你是動了胎氣,怎麼吃得烈酒?,還是快回盛京找個郎中瞧瞧,千萬不可逞強。奴婢先去燒些熱水,與福晉敷敷身子。”
李喇嘛見她們片刻之間難以離開,心下大急,羊皮縫隙不大,極是悶熱,又擔心為人發覺,不敢多動,少傾滿身是汗,猛然想起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