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同住在一起的真誠和真煩也堅持了下來,於是令丁字房成為惟一間仍然滿員的竹廬。
這天晚上洗漱過後,楊恆和真禪、真煩閒聊了會兒,正打算上床打坐,真嚴一臉是笑的走了進來。
但很顯然,在這棟竹廬裡他並不受歡迎。除了真誠殷勤地起身問好外,其它人都各忙各的事,只當這個人沒有存在一樣。
真嚴也不覺得尷尬,咳嗽一聲道:“我想請你們四位一塊出去轉轉兒。”
楊恆打了個哈欠道:“我累了,讓願意去的人陪著你吧。”
真煩翻著他的奇門遁甲秘技,捨不得把頭抬一下道:“光陰寶貴,不能浪費啊。”
至於真禪,他不敢直接得罪真嚴,於是滿是無辜的疑惑表情望著對方,好像自己的耳朵繼嘴巴之後也出了問題。
真嚴臉上笑容一收,道:“如果這是今晚的試煉考評呢?”
真煩不搭腔,把書一丟下了床,慢悠悠地開始穿鞋子。楊恆也悶頭在那兒整理被褥,把屁股留給了真嚴。
真嚴哼了聲扭身出屋道:“跟緊了,掉隊的人數數自己還能受幾次罰!”
形勢比人強,四個人拖拖拉拉出了門。真誠小聲向同伴抱怨道:“你們也真是,何苦跟真嚴師兄過不去呢,到頭來吃虧的還不是咱們?”
楊恆懶洋洋道:“不對,不對,是我們可不包括你。”
說著話五個人一前四後走出數里,來到一座多日前曾經試煉過的山洞口。
真嚴駐步道:“這回增加了難度,入洞人數也少了兩個。我在洞底等你們。”說完一掃袍袖,走進了山洞。
真煩從袖口裡取出長明火折抖腕點亮,笑問道:“誰打頭陣?”
楊恆瞧瞧欲言又止的真誠,笑道:“老規矩吧。”當先邁步走入山洞。真煩緊隨其後,真禪身背烏龍神盾一如往常地殿後,魚貫而行。
由於前次已在山洞裡試煉過了,這次四個人便沿著距離洞底最短的路線前行,對那些七拐八彎的岔道看也不看,只小心戒備著隨時可能出現的機關禁制和黃衣僧人襲擊。
未曾想一路順風順水走到洞底,既沒有禁制發動,更不見黃衣僧人來襲。
四人正感驚詫間,真嚴從洞底方向走了回來,黑黝黝的臉膛上隱有一絲凝重與訝異,低聲道:“各位,情形不對!”
楊恆壓根不信他,說道:“這回你又想玩什麼新花樣,別裝模作樣搞得人心惶惶。”
真嚴徐徐道:“我在山洞裡安排下七位大竹寺的師兄弟,全都設在你們的必經之路上。”
真煩眼光閃爍,遊離四周道:“你的意思是,他們全都失蹤了?”
真禪打了個手勢問道:“會不會是這些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