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女人看上去是個小姑娘,可認真說真不是了,說直白點兒,就是個失婚女人。
小學的美術老師,江南女子,別說,除了失婚這一向,真和她外表挺吻合的,這姑娘身上自然就帶著那麼股子江南女子的韻味,娟秀美麗,臨花照水。
論理說和方振東這麼個硬漢子,該是完全相悖的兩種人,可這時候站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胡強的錯覺,他就打心眼裡,覺得這兩人絕不是平常關係。
方振東目光雖沉著,但是胡強還是沒忽略,他剛才一閃而過的慌亂,慌亂出現在方振東身上,令人不能不匪夷所思。
可胡強是知道方振東背景的,雖然他離婚了,可是他要是找寒引素這麼個離過婚的女人,他家二老能過去眼兒?胡強還真不怎麼信。
看到胡強,方振東臉色更是黑沉下來:
“怎麼是你管這個案子,入室盜竊屬於你的管轄範圍嗎?”
胡強擺擺手:
“入室盜竊不歸我管,傷了人又團伙作案,發展成惡性案件,就歸我管了,老方,你和寒小姐是?”
別怪胡強八卦,主要和方振東同學了六年,從初中到高中,就沒見他對女人有過稍微的辭色,那時候,方振東雖然整天黑著臉,可那會兒就流行這樣的,女生們一個個芳心亂跳,方振東越冷,她們越來勁。
當時他們幾個在背地裡還酸來著,那時候的女生遠不如現在的女孩直接,寫個紙條情書,已經很了不得了,一開始真有不少弄這些道道的,人方振東絕,看都不看,直接扔了,後來女生們也漸漸消停了,所以說,胡強真撐不住心裡的好奇。
寒引素愕然半響:
“你們認識?”
方振東掃了她一眼,吐出幾個字:
“胡強是我同學”
寒引素點頭,想起什麼,忙說:
“胡警官您千萬別誤會,我和方振東,我和方振東。。。。。。”
說了兩句,寒引素忽然發現,沒法解釋她和方振東關係,怎麼說都透著那麼股子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矯情。
正不知道怎麼解釋,方振東已經打斷她,嚴肅的開口:
“胡強,你說這次和昨天焦點新聞上那個入室傷人案是一夥歹徒”
“嗯”
胡強點點頭:
“初步勘察是這樣,昨天一晚上這個小區,就有四家被盜,只有寒老師這裡歹徒沒得手,大約是寒老師半夜醒過來,驚動了正在作案的歹徒”
說著,拉著方振東進去,指了指窗戶外頭的護欄:
“你看這裡,護欄已經被從中間拉彎,這夥人就是有名的雲南幫,地域關係,他們通常瘦小,且時常上山下山,鍛煉出靈巧的伸手,這麼高的樓,尋常人根本不可能上得來,對於他們卻輕而易舉,加上如今做的護欄都偷工減料,看著挺結實,你看這邊,歹徒只要捲上結實的毛巾,兩邊一扭,就彎了,足夠進來一個人,所以說,防盜還是要從根本做起”
寒引素聽了,心裡禁不住一陣陣後怕,當時如果不是自己醒了,或者說她醒的晚了,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胡強瞄見她小臉發白,覺得有義務安慰一下,遂笑道:
“寒老師也不用害怕,一般來說,來過一次的賊,不會傻到來第二次的,不過你的護欄最好重新換過”
寒引素忙不迭的點頭,胡強和方振東又說了兩句就走了,畢竟他隊裡還有其他事。出了樓門,胡強手下的小警察湊上來說:
“胡隊您同學夠牛的,都上校正團級了”
胡強拍拍他的肩膀:
“好好幹,雖然沒有正團級等著你,我這個大隊長你還是有可能的。”
小警察眼睛裡的光芒暴漲,胡強不禁搖搖頭,曾幾何時,他也像他們一樣,充滿幹勁兒和鬥志。
送走了警察,寒引素咬著指甲偷偷看方振東,不用想也知道,那個胡警官肯定誤會了,臨走還說下次同學會,讓方振東帶著她一起去,這都什麼跟什麼。
可方振東根本一句別的話沒有,那意思就彷彿預設了。方振東皺著眉看著她:
“手放下”
寒引素快速放下手,才又懊惱起來,怎麼就這麼聽他的話,孩子氣上來,又把手指湊近唇邊,方振東毫不遲疑,抬手扯開她的手:
“這什麼習慣,多大的人了,不許吃手”
寒引素氣樂了,揚起小臉兒看著他,脾氣也上來了:
“方振東你管的著嗎,你是我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