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的邵氏身旁。
“你老子馬上就要帶那兩個賤人去杭州別院了,我天資卓絕,前程似錦的好兒子有什麼話想與我說?要不要去與你老子的小妾及你的相好道個別?”
陳莫渝的麵皮又青又紫,再加上層層疊疊的疤痕,甚是猙獰,好半天才嘴硬道:“映玉她為兒子四處求藥方,還以身試藥,前兒個她還來看過兒子,她絕不會與父親去杭州的!”
邵氏氣極,抬手便扇在了陳莫渝那醜陋的臉上,陳莫渝捂著臉不出聲,眼裡全是激憤與倔強。
“母親息怒,哥哥如今已經入了魔,就算打死他,他一時也醒不過來。如今我只問哥哥一句話,你自己想尋死,為何還要讓我們大家一齊陪你死?”陳嫻雅站到邵氏與陳莫渝中間冷冷地問道。
陳莫渝不答,但脖子已經僵硬,身子也開始發抖,陳嫻雅繼續說道:“哥哥罔顧人倫,與父親的小妾勾搭成奸,縱然哥哥驚才絕豔,連中二元,此種道德敗壞之徒也該拿去沉塘,哥哥竟然還有臉要挾母親為你遮掩,讓母親饒過那名淫婦,讓你那淫婦繼續成為你道德敗壞的人證,哥哥讀了這麼多年書,難道將腦子讀壞了?哥哥要尋死,卻偏要拉著整個陳家與你一起陪葬,哥哥你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到極點!”
邵氏捂著嘴發出痛苦的低咽聲,陳嫻雅終於幫她將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陳莫渝渾身抖得厲害,血紅的雙眼如野獸一般盯著陳嫻雅,“是,我知道我一時糊塗犯下大錯,可為何一定要讓我去父親面前自承,母親從前悄無聲息地做了那麼多的見不得人的事,為何這次就不能做了?你們這樣吵嚷出來難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