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4)

要等我的命令,只要有人膽敢越過禁區殺無赦!”本來他非常認真地堅守著自己的職責,剛才陳大使過來同他打招呼,他很熱情地呼應附和著,早就聽說有一個和自己同名同姓的人當上了大使,今日初識他有點激動,眼看著防暴大隊撤離他鬆了口氣,心想沒什麼事了就和大使聊起天來,兩個陳晨正聊的興頭上時高音喇叭突然響了,他猛然想起徐北京的囑咐,抬眼一看有人已快要衝到了停車線,他怕辜負了徐北京的重託所以很緊張,想都沒想,撥出槍來就開了火,幾發速射後他相信來人被射中了才仔細看去,他害怕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他看到彈落點的地方不知何時己多了一個人,而那個人跑動中飄起的金黃色領帶他太熟悉了,他幾乎快要瘋了,痛苦地看著多年來崇拜的大哥倒在了自己槍口之下……

午後下起的雨就這麼懶洋洋地延續到了傍晚,雨雖然不是很大但天陰的出奇,它低低的好像就融於人們的身邊的空氣裡,給人以壓抑、或者說見不到了平時崇拜的那個高高宵外觸不可及之天的感覺,它丟了。剛才太平間的工作人員還堅持不許大偉和兵哥碰徐北京的遺體呢,而這時他們非常配合地把遺體放在一個專用的推車上,並且把車放的很低,還給大偉和兵哥找來兩把椅子讓他們坐下陪一會兒好友,看來不管是人間還是地府,真情是很容易讓人理解的。大偉和兵哥一邊一個坐在徐北京身旁,他們分別拉著徐北京的一隻手,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著好友的最後一刻。室內寂靜的可怕,慘白的高壓汞燈彷彿要把這世界都照的蒼白無力,強烈的來蘇水味侵蝕著這裡實際上都將老化、消亡的一切。他們就這樣等待著、守候著。

佛·彼特上校來時大偉坐的腳都有點發麻了,他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發現不經意間在這裡守候己有兩個小時了,大偉抬起頭招呼佛·彼特上校:“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哎!多少年的朋友,我們得陪他這最後的時候。”兵哥把大偉的話翻譯給上校,他點點頭,先吩咐副官給他拿把椅子來,然後才回大偉的話:“我也來陪這位朋友,順便告訴你們格次同意了你們的要求,全部。”

徐北京的去世對佛·彼特上校刺激很大,他回去後就找到了總理和議長,強烈要求懲處格次,傍晚他帶了四個警衛親自去了格次的家,一進門就給了那個攔住他不讓進的保鏢狠狠的一腳,直踢得他滾出了幾米遠後摔在了臺階上。“格次,我也不想對你多說什麼,只問你一句話,你同意不同意他們的要求?”上校發著狠的問話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滿腔怒火恨不得生吃了這個敗類。格次嚇的臉都綠了,自從中午聽說了有個中國老大死了,他一直感受著今生未有過的恐懼,這個老奸巨滑的流氓很清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在等待著他,他只是沒想過總理會發那麼大的火,更沒想過佛·彼特上校會親自闖到他家來鬧事,這可是個不要命的鬥士呀。好在問題並不難回答,這個他早想好了,不同意是萬萬不能的:“佛·彼特上校,我同意他們的要求,明天一早就把合同改回原樣送到商人們的手中。我沒想到你們會把事情搞得這樣辣手。”上校心裡罵著:“虛偽!這種時候還不忘推卸責任。”但他懶得搭理這個無賴:“好,明天你不做好此事我會找你麻煩的。”

第五十九章

早在四百多年之前,法國十六世紀的大預言家諾查丹瑪斯的預言詩集《諸世紀》曾預測出了汽車的出現,全球乘飛機旅行的興起,希特勒的統治,原子彈爆炸促使日本投降,美國總統肯尼迪遇刺等等、等等,然而這位大仙預言的一九九九年大劫並沒有被證實,人類並沒有毀滅,這自然是人類的萬幸。但在兵哥心中人生中最執拗的朋友感情,已徹底毀滅於一九九九年朋友紛紛離去的這個災難之中了。今天兵哥又要穿上讓他記憶流血的黑色西服和那件常抖擻出英武瀟灑的大託肩黑色風衣了,他站到穿衣鏡前,摘下那個有著寬寬塑膠框的傳統方角墨鏡,似乎這樣能把這一套送葬時專用的黑衣看的更清楚,同時也記錄一下這身衣服再一次派上用場之時的心情。小陳晨是出院的當天晚上自殺的,本來他很幸運的,斬下的四根手指被楊強給揀了起來,他讓手下馬上給送到了醫院,這個對手指情有獨鍾的“缺指”先生做了件好事,醫生在他的大力協助下給陳晨接好了手指。俗話說十指連心啊,陳晨忍著劇烈的疼痛扛過了肌體的考驗關,然而心裡的痛苦折磨的他靈魂早己崩潰,他一直以為砍掉四個手指不足以謝徐大哥的在天之靈,況且手指還接上了呢?

那天是六個人去接陳晨出院,大偉在電話裡還特別叮囑他們一定要看護好他,千萬別再出什麼差錯,因為大家都看得出陳晨己經精神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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