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咋的一推就摔死了呢?”
小叔子搖頭,“這我不知……可能是推得不巧吧。”
敖晟皺眉,問,“既然有如此隱情,你最多算是誤殺,為何要兩人互推責任?”
“誤殺?”那小叔子和大嫂對視了一眼,最後說,“是隔壁的那個教書先生告訴我們的,我們不識字……都不知道法令,他告訴我們,殺人要償命的,所以就讓我們相互指責,縣太爺死無對證,我們就不用死了……萬一實在不行了,再該誰頂罪就頂罪。”
蔣青聽後,問,“為何你隔壁的教書先生會知道你倆殺人了?”
“哦,那日我剛剛錯手殺了我哥,那先生正好說家裡吃餃子,來借點醋……”小叔子回答。
王忠義一拍桌子,“孃的,鐵定是他搞的鬼,來啊,給我把那教書先生帶來!”
說話間,就看到門口有一個書生跌跌撞撞地往外跑,那小叔子回頭,一指,“唉,就是他。”
幾個衙役三兩下就把那書生押回來了。最後,王忠義幾板子下去,那書生就挨不住了,承認說,自己那日給那家兄長灌了毒藥,並且挑撥他說看到大嫂和小叔子有染,知道他一定會打家裡女人。那天小叔子也在家,一看見,必然阻止……到時候,只要他倆打了架,罪名就鐵定在小叔子身上了。
王忠義拍桌子,“你他孃的幹嘛這麼缺德?”
那書生回答說,他貪圖那家的財產和小娘子的美貌。
最後,案件告破,王忠義放了那叔嫂,讓他倆回家成親好好過日子去,又喊下一個。
敖晟和蔣青面面相覷……這王忠義還真有一手啊。
敖晟摸著下巴,道,“青……你說,這樂都有多少人不識字?”
蔣青想了想,道,“很多吧,現在二三十歲的人,之前兵荒馬亂的,沒有多少有機會識字的,富人家的倒還好,窮人家的,十個裡頭得有個五六個不認識字的吧。”
“嗯……”敖晟站起來,離開了大堂,往外走,蔣青不解,跟了上去,問,“怎麼了?”
敖晟回頭看蔣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