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多的災難,難道想一走了之嗎,虧欠這麼多,你難道不該彌補嗎?虧欠她的,你必須給我全部還給她。”
蕭澄的目光更加的狂亂了:“楊零,我和蘇茜的相遇就是個錯誤,太多的利用,太多的算計。兩個人之間,太過虛偽。我們需要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讓我們從來來過。”
楊零朝著蕭澄看了很久很久,然後低聲的嘆息道:“蕭澄,這或許是個從頭開始的機會,但是我怕你再也找不回她了。”
“不,我會找回她的,一定會。。。。。。”
“但願如此。。。。。我會祝福你的。”
她高深莫測的說完轉身走了。
走出蕭澄的家,她給蘇茜打了個電話。
“茜茜,你在哪裡,我過來。”
“我在戴斯酒店502。”
“好。”
蕭澄等楊零離開,又回到了書房。
書房裡,堆滿了酒瓶,各種酒滿地都是,有的已經是空瓶了,有你的喝了半瓶被隨意的丟在地上,還有未開封的。
啤酒,白酒,葡萄酒。。。。。琳琅滿目。
蕭澄俯身隨手撿起一個酒瓶,就著嘴喝著,狂亂的目光落在一本叫名家畫作的書籍上。
他慢慢的開啟,蘇茜娟秀的字落入眼底。
很小資的詩詞: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了相思。
下面凌亂的寫了蕭澄兩個字。
他輕輕的摸著這兩個字,心痛的近乎窒息。
慢慢翻開,每一頁都是蘇茜的批註。
上面大多都是對畫的想法。
在日本後來後的幾天,他很忙,每次他回家蘇茜總是在書房,他推門而入的時候,她正靜靜的看著書,恬靜的令人痴迷。
蘇茜身上一直有著一種另男人瘋狂的魔力,她自己卻不自知。
那時,在他們兩人在纏綿的時候,蘇茜曾經畫著他的輪廓笑著說:蕭澄你知不知道自己就想罌粟,一旦沾染就戒不掉了。我曾經戒過毒。但是我戒不掉你,你比毒品還可怕。
蘇茜她並不知道,她對他來說也是致命的毒品,一輩子戒不掉。
他小心翼翼的把那本書放在胸口,痴痴的笑著。
蕭澄,你也淪落在這種地步。
此時有人推門而入。
是於童。
看到滿地的酒瓶,他俯身一個個的撿起來,然後按了一下門口的鈴。
鐘點工三十秒就到了。
“把屋子裡所有的酒都收了,不要再讓先生喝了。”
鐘點工恭敬的把書房裡雜亂的書收拾好,酒瓶都收掉之後才出去。
看著空曠曠的書房,蕭澄的目光更加的孤寂了。
“澄,你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她。。。。。。。你這樣瞞著她反而讓大家都痛苦。”
“不用了,我會處理好一切。”蕭澄淡淡的打斷了他的話,冷漠的說道:“我們倆的問題從來不是在這裡,而是從一開始用以錯的方式相遇。”
於童不解的看著蕭澄。
他永遠看不懂蕭澄在想什麼。
他的思維沒人能懂。
他不懂,蕭澄的思維沒人能懂,所以蘇茜也不一定能懂。
“澄,並不是你認為對的,別人也認為對的。你和蘇茜之間的問題。。。。。。。”
蕭澄抬頭看向他,目光很淺淡,沒有了剛剛的頹然和孤寂:“這個事我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操心了。”
兩人的談話結束與這句話。
於童低聲的嘆了口氣。
他的確是管的太多了。
早已決定默默的守護,如今卻又開始多管閒事了。
他徑自苦澀的笑了笑沒再多說了。
他們自己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操心去吧。
。。。。。。
楊零一到酒店直接幫蘇茜收拾東西。
“住我家去吧,我又搬出來住了。”楊零並不多問她和蕭澄之間的事情。
他們兩人太熟了,熟的已經早已看透了對方。
蘇茜也不阻止她,淡淡的笑了笑:“現在你已經是名花有主了,我過去住方便嗎?”
楊零朝著蘇茜狠狠的啐了聲:“你說方便不方便。”
蘇茜看著楊零的背影,朝著她輕聲的說了句:“謝謝。”
楊零惡狠狠的轉身,朝著她胸口一拳:“你再說一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