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確實挺痛苦的,寫一部《離騷》一樣偉大的作品也沒有別人寫的《*》來的銷量好,不過朱雲,我支援你。”
朱雲扭曲著一張臉,說:“其實這年代已經不需要文學了,古書、現代書、外國作品經典的就夠我們看一輩子了,而且看小說的人越來越少,我很明白,對於我來說,這沒有‘錢途’或者‘前途’。”
說這話時,朱雲很嚴肅,也似乎很傷感。我相信他肯定想過寫小說,寫些自己內心裡的東西。可對於這些內容,真的有人會去在意嗎?我看過很多文學網站和部落格,裡面開放著很多顧影自憐的花朵。他們希望有人能夠去發現、去關注、去理解。但在虛偽矯做的年代,他們被認為是無病呻吟,少年不識愁滋味,這在現在已經是成了一種氛圍。(可以在想想措辭)
開玩笑開到認真的地步就應該適可而止了。我笑著對朱雲說:“朱雲,你放心吧。寫本小說讓我們看看,無論怎樣,我和樂樂會是你忠實的讀者。”
說完,我想到這話題扯遠了,立刻扯回來總結說:“我和朱雲都應該選擇文科。”
樂樂垂下頭,沒有在說一句話。。 最好的txt下載網
晦澀高中(六)
接連幾場春雨過後,突然某一天雨停了。太陽在陰暗裡休息了幾天,精力倍加旺盛,熱的人只有汗水沒有口水。外面的衣服剝了一層又一層,最後恨不得把皮都剝掉。在所有的季節裡我最喜歡冬天。春天雨水太多,心也像被淋溼一樣沉重。夏天,太陽把整個人曬的身心疲憊,懶散的只想睡覺。秋天的季節總令人傷感,到處都有蕭條的感覺。冬天,我喜歡的是躲在被窩裡的感覺,寒冷裡的溫暖最令人感到愜意。但已經到了我最討厭的季節。
不過,比這季節更令我討厭的是陸標。陸標在這段時間裡越來越瘋狂,越來越猖獗,徹底的成為了我鄙視的那類人,也成功的成為了他曾經鄙視的那類人。他不容得別人多看他兩眼,認為這是輕視;也不容得別人碰撞他一下,認為這是挑釁。他罵了很多清白的人,做了很多無辜的事。他每天都和金斌、顧浩一起玩樂,上課瞎起鬨,下課亂鬧騰。他最不喜歡別人看不起他,但不知道現在有更多的人看不起他。在我眼裡,在很多人眼裡,他是個“土流氓”。
陸標就這樣我行我素著。班主任幾回找他談話,說幾個任課老師都向他反映他的態度不夠端正,也很多次聽說他和其他人打架,希望他能好好想想,儘快改過。
陸標不僅不聽,反而和班主任繞來彎去,什麼事情都能找出理由,說話也不正經,嬉皮笑臉的耍賴。班主任見幾次談話無效,任其墮落。也因此,在陸標離開的那天,她的態度堅決到決絕的地步。
陸標是夏天中旬的其中一天的中午離開的。事情的起因實在微不足道。因為一個人碰撞了他一下,沒有一點道歉的表示,陸標就動了怒,和金斌、顧浩一起打了他一頓。被打的那個人是建築系的,班裡都是男生,無比團結。平時會一起逃課、一起泡妞、一起打架,是讓學校最頭痛的一個班。他們班的男生聽到自己的同學被打後,一致認為是打了他們建築系的尊嚴。為首的一個叫王鵬飛,在校小有名氣。堅決的說一定要報仇。
一天晚自習結束,被打的那人在王鵬飛的帶領下叫了幾個哥們衝到我們寢室,說要找陸標。顧浩當時拖著一雙拖鞋正從金斌門口走出來,看到他們一夥過來知道是來找陸標的,立刻去通知金斌。金斌在我們一層樓的寢室裡,挨個說了聲“有事”,召集了十幾個人也到我們寢室來。這下室內室外都擠滿了人。我被撇在一邊,傻傻的看著一切。
王鵬飛氣勢洶洶的說:“哥們,聽說你對我們建築系的人有意見?”
陸標在久經“戰場”之後,已經冷靜了很多,他沒有辯解,只簡簡單單的說了句“怎麼著?”。
王鵬飛有點怒形於色,卻很隨意似的笑了兩聲,說:“怎麼著?你是選擇跪下來道歉呢,還是選擇最後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
陸標不服軟,聳了聳肩膀,嘲諷著說:“我想看看最後誰才像狗?”說完,金斌這夥人向前一步,圍到陸標的兩邊。王鵬飛看著這個場面,一來知道現在打不過陸標他們,二來快就寢的時間,興許還有老師會來查寢,萬萬不適宜。想了一會後,他指了指陸標,說:“哥們,你有種,星期五放學後,學校門口見,怎麼樣?”
陸標無所謂的笑了笑,說:“沒問題。”
就這樣,王鵬飛帶著自己的狐朋狗友走開了。他們走後,金斌把陸標叫了出去。熄燈就寢時才回來。我看著陸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