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望修右手捏著帕子捂在嘴邊,破碎的咳嗽那一壓制:“微臣參加陛下,咳咳……陛下……”
“皇叔身體都如此了還在乎什麼虛禮,我這次是專程來看皇叔的,皇叔一定要跟侄兒這麼客氣嗎?”北疾眼裡有些受傷。北望修一直很疼他,他現在只剩下皇叔這麼一個親人了,可皇叔的身體卻撐不了多久了……
北望修一身白衣讓整個人更顯蒼白,那透明的臉色讓他顯得有些飄渺,似乎下一刻就如雪花一樣消失不見了。
“謝陛下,咳咳……”北望修站直身子,因為費力的咳嗽,讓臉上帶了一絲血色,整個人的氣色看起來還好一些,
北疾上前兩步抓住北望修的衣袖,緊張的問:“皇叔,你身體怎麼樣了,太醫怎麼說?”
北望修搖搖頭,伸手摸摸北疾的腦袋,溫和的說:“無妨,皇叔還能再活一陣子,趁著這段日子。皇叔就將你的障礙統統掃平。”
北望修眼裡閃過一絲狠辣和嗜血,目光冰冷的望著北疾:“北家的江山不是誰都可以肖想的,疾兒,皇叔相信你的能力。”
北疾看著形銷骨立的北望修,眼睛忍不住發酸:“皇叔,你放心,我一定會守好北家的江山,那些膽敢將主意打到我頭上的人,我一定要他們後悔來到這世上。”與北望修同樣冰冷嗜血的眼神便能清楚的認知到,北家的人都是這麼霸道殘酷,護短嗜血。
“咳咳,既然疾兒都這麼說了……咳咳,皇叔一定不會讓疾兒有後顧之憂。”北望修看著尚且年幼侄子,心底有些愧疚。
北國的皇室並非每代都這麼凋零,而是北家的人天性向往自由,不願自己被困在一個冰冷的帝位上。北望修眯了眯眼睛,別以為他不知道,自己的大哥,那位所謂的先皇肯定是詐死遁逃了。
還有二哥晉王,武功那麼好怎麼可能掉進自家荷花池裡,然後感染風寒而死?這裡有也太牽強了。
大侄子也是當今的大皇子正是年輕力壯之時,輕功是最好的,但爬樹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