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些寫完,身法部算是完成了,李智微微舒了口氣,然後伸了伸懶腰,這不是他真的想伸展,以他的身體狀況也不需要伸展,一切只是昔日的習慣,這些習慣李智完全可以盡數改掉,這是十分輕易的事情,不過,李智還真沒想將這習慣改掉,否則將自己生生改成一個木頭人,身上人味盡去,實在是無趣。
寫完之後,李智又將這些紙張盡數拿起來,屋內本是黑暗,但是又豈能對他有絲毫妨礙,他目光如炬,又拿出幾張紙一邊開始一邊謄抄一邊修改完善,這時候李智算是知道主世界古代那些作家們的苦bī了,這種寫作方式,寫完之後再抄,再改,寫個幾千字就夠苦bī了,如果是幾十上百萬的著作那還真是要命,想現代的小說作家,每天萬字也是輕鬆無比,電腦何其便利也。
第六十四章 心法實操步步景
希望修持法,單純以身法部論,只要機緣就有入道之機,雖然機緣這東西渺茫了些,但是實是李智昔日十餘年修持之jīng華所在,不過這身法入道也是要看入的什麼道,所以,心法就極為重要,身法配合心法,入道本是順理成章,而李智更是要將其引入他的希望大道之,故而一開篇就將希望之道的夢想、光明、改變三道理念寫於其。
持此修法之人起修之時當需內求本心,明白自己想要追求些什麼,明白自己的希望與夢想,此之是為發心,若能發此心,就可以此為核心凝聚自身意志,日後再怎麼走也不會走到別家的道路,可以說,自根基就將道路確立,以此心為出發,縱然成就他道當也在希望道路包容之中,這就是至高的道路。
有修行之理,但是明白道理並不意味著成就,知行合一,將理論落實於自身才是真修行,於此時,心法部中,李智要將心法與實際cào作乃至步步功景盡數寫就,方是完全。之所以要將心法與實際cào作寫其,古代丹曾經有云,傳丹不傳火,這火其實就是心法,傳了丹,卻沒得心法,想要燒出金丹來那無疑是要靠撞大運。
丹煉到什麼程度,有什麼景象,心法如何應對?都有其講究,李智這法雖是極簡之法,帶有極大的普傳xìng,許多地方依舊是有些講究,如果不能應對,稍有不慎也會出問題,甚至危及本身存在,不過,初學之人卻是無需擔心,沒有入mén,每日空想走火入魔都不能。
修法的實際cào作第一步依舊是個靜字,一靜抵萬法,其他諸如站樁、跑步、鍛鍊、導引都為輔助,靜法修持當選靜坐,靜坐之姿可以雙盤、可以單盤、可以散盤、也可以靜坐,幾個姿勢哪個舒服選哪個都可,不過卻有一要求,那就是要將身體坐正了,至於舌砥顎之類,實際在修持過程中,督脈一通,舌頭自然就會抵去,這也是判斷是否通脈的一個標誌之一。
將身體坐正,而後放緩呼吸,呼吸一緩,身體也會隨即放鬆,身體一鬆,心也要放鬆,否則不能入靜,不過,李智這法對心的放鬆要求卻不是那麼嚴格,道mén的靜坐與佛mén的靜坐是有著區別的,用意就不同,佛mén的靜定實屬頓法,想要一朝揍功,非主角不能為也,實際,哪怕是定法,也沒有想象那麼簡單,非是一句修心可以描述,四禪的境界,也是步步為營。
靜坐之時,意志當輕輕落在全身,閉目垂簾以收收視之效,又以耳內聽自身,儘量放鬆,減少思慮,越是能靜,效果越好,如果不能完全入靜,只是效果差些,而只要每天堅持靜坐,縱然不能入靜,每天的堅持就是磨心的過程,時間一久,自然可成,這堅持看似簡單,但是大部分人都是做不到的,可是,如果連這點堅持都做不到,那還修個什麼呢?口胡要修行逆天,這點都做不到,那還玩個屁。
收視返聽,就可神不外馳,神不外馳守於自身,就可抱合神氣,主世界佛教曾笑修道之人為守屍鬼,雖是嘲罵之言,卻說的極為形象,佛教視身體為臭皮囊,視紅顏為白骨,身軀就是活屍一個,守身豈不就是守屍?當身心靜到一定程度,原本守於全身的意志會自然彙集在人體下丹田之,此正是不守而守,凝神氣入xùe竅的關鍵一步。
世間功法常常有云,要意守丹田,可是丹田在哪裡呢?主動意守一是無法守對位置,另外包含雜念的神也是無法入那根本竅xùe的,越是強守,就越是無法入xùe,更無談開關展竅的後續了。收視返聽,神不外馳,抱合神氣,凝氣入xùe,這就是道mén無為靜法的jīng髓部分。
起修之時,人的身體或許因為長期損耗,身弱體虛,所以,修行的開始是補漏,靜坐的效果體現在補漏調身,止思慮,禁,久而久之,身體自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