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豫州分門的門主袁泰祥,得知自己的身份暴露,他不得不離開豫州來到帝-都,因為上峰需要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身為分門的門主,身份何其機密,竟然被人查了個底兒掉,然後印成傳單在帝-都四處散發,這件事對原本就處在風雨飄搖之下的血影堂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
他環視客廳一週,這裡的陳設十分簡單,跟普通的中產家庭沒有什麼分別,果然是大隱隱於市。要知道此時的豫州分門已經化零為整,就這都出了事兒呢,帝-都這邊的血影堂竟然還在有條不紊的運轉著。
一個帶著怒意的冰冷聲音響起:“袁門主,你果然給本座露臉啊,現在你的大名在大楚朝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連皇帝陛下都知道了呢。”
這個聲音太熟悉了,袁泰祥雙-腿一彎曲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說:“都是屬下無能,致使組織蒙羞,屬下罪該萬死。”
苗正卿腳步不緊不慢的走進來,他走路的時候沒有發出任何聲響,袁泰祥是玄武境二級的魂士,也是在聽到說話聲音之後,才意識到堂主來了。
“罪該萬死,說的好聽,你有一萬顆腦袋嗎?”苗正卿一臉憤怒的看著他,說:“怎麼就暴露身份了,全國一共十四個堂主,唯有你袁泰祥出了名,你怎麼解釋?”
袁泰祥慌忙磕頭,一邊磕一邊說:“屬下真的不知道,這些年來屬下每天都如履薄冰,從未跟任何人說過自己的身份。”
“胡說,那別人是怎麼知道的?”苗正卿喝道。
他苦笑著說:“在我年輕的時候,有一次無意中說出自己隸屬血影堂,當時在場的除了我之外,還有兩個人,我懷疑是他們做的。”
苗正卿眉頭一皺:“那兩個人是誰?”
“一個是已故幽州州牧王鋒,他十幾年前就死了,應該跟他沒關係。”袁泰祥小心翼翼的說:“另一個是二皇子李定國,也就是現在的秦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