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地不怕的流氓惡棍,早在1985年就因盜竊判刑6年,1990年初釋放後,安排他進水洗絨廠卻不幹工人,幹起了倒賣假煙,走私汽車勾當。當他走私兩輛高階轎車發大財後,邊大倒假煙,邊網羅“兩勞”釋放人員和地痞流氓為其當打手,包吃包住包打架鬥毆,很快形成與張思海集團抗衡的另一股惡勢力。兩個集團因賭搏開始積怨,後來為了擴充“地盤”爭勢力,不斷動刀動槍“黑吃黑”械鬥。1992年12月的一天,張思海帶領徐思清,柏兵等人調戲侮辱了王懷安手下干將楊兵的妻子後開車離去。王懷安乘機指揮楊兵,孫曉輝等調集幾十名打手持刀攜槍追殺張恩海一夥,由此導致兩大集團展開了一系列大規模的流氓械鬥。雙方都購置了汽車,摩托車,手機,BP機等先進的交通和通訊工具以及單,雙管獵槍,小口徑手槍,大刀,火藥槍,刺刀,匕首等兇器。張思海一夥集中租住在原六安縣委招待所,人民旅社等處,統一購置了運動服,老頭帽等。王懷安集團則集中租住在幾處民房中,統一食宿和行動。在長達一個多月的相互追殺中,雙方動用10餘輛汽車,幾十人槍打刀劈激戰6常平時上街尋查,見人就打,打必傷人,許多無辜市民殘遭傷害。據專案班子查證:這兩大集團流氓毆鬥中共打傷18人,重傷9人,無辜群眾遭傷害16人,1人重傷致殘,1993年初雙方激戰較勁時,鬧得六安市烏煙瘴氣,人心惶惶,許多市民不敢單獨上下班!
兩大流氓集團為了擴充經濟實力,豢養打手,無不透過種種非法手段聚斂錢財。張思海集團以暴力和淫威作後盾公開逼賭,凡進了他的賭場甭想贏了走。賭徒洪兵與張思海豪賭,輸掉3萬多元及摩托車,直到賣掉服裝店還上賭債才放行。春節期間,張思海設賭局每天都贏數萬元。王懷安設賭場不怕“欠債”,誰欠了立馬帶上打手刀槍壓頭加倍償還,賭徒黃中越與王懷安賭輸欠債6000元,王懷安帶上打手追進家門討債,打黃個半死,逼其寫下600O元欠條,加付2200元才住手。
兩大集團在其所謂“地盤”上肆意敲詐勒索外來打工、經商人員,以刀槍壓頭收勸保護費“,每人每店每年都得交1ooo至3000元以上,個個敢怒不敢言。凡個體開辦的飯店,舞廳,酒吧,夜總會等場所,兩大集團肆意闖進去吃拿搶奪,嫖娼玩樂,公開侮辱女服務員,以暴力脅迫,引誘等手段姦汙女青年數十人!這群惡狼之所以在六安市公開賭博,嫖娼,搶劫,敲詐勒索,流氓傷害達4年之久,關鍵是他們都用贓款買通了一些政府官員和執法人員當保護桑張思海結婚時,僅執法人員就有10餘人赴宴送賀禮。王懷安走私汽車,辦牌辦證一路暢通無阻……專案班子排除種種阻力,秉公辦案,晝夜奮戰4個多月,查清查實了兩大流氓集團的系列罪行,1993年6月22日夜裡,市公安局調集上百名公安幹警,武警官兵組成突擊隊,在全市閃電般採取大規模”捕狼行動“,一舉將80餘名集團成員抓捕歸案,1994年4月20日,隨著六安市中級人民法院公判,宣告了這群黑狼的徹底覆滅!
搗毀“土圍子”
1994年春季“嚴打”鬥爭剛開始、河南省虞城縣公安局透過電臺,電視和宣傳大造輿論後,接到一批來自利民鎮的群眾舉報信,呼籲儘快端掉以何長利副鎮長為首的“土圍子”,解救人民群眾於水深火熱之中。局領導早聽說何長利在利民鎮特霸道,設想到問題這麼嚴重,遂調集精兵強將組成專案組進駐利民鎮。結果,工作組白天查訪,晚上就有一夥流氓盤查搗亂,何長利副鎮長也酒後罵大街,“你何三爺我是鎮長,利民是我的天下,說句話城四角得掉土!我有人有槍有手榴彈,誰敢搗鼓我的事誰就找死!”
專案組認為問題嚴重,遂向縣委,縣政府領導報告,在黨委,政府大力支援和發動下,專案組深入查訪數百名幹部群眾,掌握了何氏集團累累罪行,使這個經營七年之久的“土圍子”、“家天下”的醜惡行徑大白於天下——何長利本是利民鎮出名的地痞無賴,早在1987年就與魏嚴明,餘進軍,李志遠,梁二成等11名地痞流氓喝血酒,拜鬼神結盟成幫,叩頭髮誓:“患難相投,福貴共享,始終如一,若有私念,天地不容,人神共怒,兄弟共誅之”,從此成為利民鎮上一夥無人敢惹的惡棍,1990年,何長利一夥攛弄搗鬼,保舉何長利竊取了利民鎮支柱企業造紙廠廠長職務小何長利以此為基地拼命擴充實力,使一幫兄弟相繼竊取了石棉廠廠長,西關漁業場場長,衛生材料廠廠長,食品站站長,水產公司經理,廢棉加工廠廠長等企業大權。一些臭味相投的流氓無賴紛紛加盟何氏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