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3 / 4)

小說:食色生香 作者:樂樂陶陶

護,只是天不遂人願,她從小父母雙亡,外婆高冷活在自己的世界,能有飯給她吃已經不錯了,哪能去管她是否被欺負,再後來遇見戴元慶,心還沒有完全交過去,還沒有完全依賴地靠到他的肩膀,就出了那麼檔子比電視劇還狗血的事。從此之後,她就是一個人,沒有人保護過她。

那時,她對張賜,總是有那麼一點女人心事的幻想在。而後,在竹溪山,他重傷未愈帶了張家精銳部隊、調動了各地水師前來,只說是來救他的妻。當時,她雖用“張賜一定有旁的算計”的這個理由來讓自己的內心平靜,但事實上,她的內心早就如同百十來條魚在水缸裡蹦躂了。再後來,月夜驚魂,遇見那麼多的暗殺者,招招都是殺招,他重傷未愈,卻要將她護在懷裡,護在身後。那一刻,她淚溼了眼眶,曾有那麼剎那,她想:能得他這樣對待,這一生,便拼盡智慧、耍盡手段,去幫他對抗欲要致他於死地的那個人,即便那個人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即便需要逆天改歷史,也無所畏。

她就是那麼一個人:你給我保護,我就給你全部的祝福。

可是,他做了那麼一個決定,當著三軍,當著蜀中望族、各地官員的面,與她恩斷義絕,原因只有一個:她被山匪所擄,必定是張家容不下的不潔之身。爾後,他統帥三軍,呼嘯而過,留了她獨自一人在山間行走,差點被惡人吃掉。

驚魂之際,她逐漸知道他是真的要與她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了。至於他必須與她劃清界限的原因,她不敢去細思。她回到了**鎮,化名張丹楓,便開始選擇性地遺忘張賜對她曾有過的好,只把張賜的惡劣、囂張以及張賜把她丟在大山裡差點被人吃掉的事拿出來一遍又一遍地複習,日復一復地催眠自己。她還會在想起張賜時,不斷地告誡自己惹上張賜不僅沒有安穩生活,甚至會沒命,他的敵人可是趙匡胤。自己要想過逍遙生活,就必須珍惜生命,遠離張賜。

張賜是她細思極恐的存在。而如今,陳文正則從旁觀者的角度毫不掩飾地說張賜對她真真的好。

這一句話,就像是一顆炸彈在她心上炸開,整顆心都承受不得,她不願相信這個事實,只板起了臉,說:“大哥,你這話過了。”

陳文正一愣,隨即便說:“好了,是我說話欠妥貼,我只是覺得若推動這一切前進的人是他,那我們倒沒有什麼好怕的。”

“笑話。他就是好人麼?張府得以百年傳承,屹立不倒,難道不是沾滿血腥,利益至上麼?”陳秋娘反駁,只覺得一顆心沒辦法平復,手腳也不自在,一雙手最終不由不拽緊了衣角,整個人才算略略定了心神。

陳文正無言以對,只是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搖曳的燭火沉思。良久,他才說:“總覺得若是他,他不會害我們的。或者會有利用。”

“大哥,成大事者靠的不僅僅是直覺,更多的是證據確鑿的敏銳判斷。再者,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許他張賜真不是我們所見到的那樣,揭開他的真面目會讓我們更害怕也說不定。”陳秋娘立刻反駁,同時也算是在說服自己。

陳文正掃了她一眼,說:“丹楓,你不該這樣激動,說到他,你失了冷靜。”

陳秋娘心裡一緊,神色不安起來,連眼睛也不知道該看哪裡,舉手投足全是被人看穿心事的尷尬。好在她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只是片刻,便瞧著旁邊屏風上雕的花鳥恢復平靜,緩緩地說:“你想多了。我只是在舉列否定你,以便於能得到最接近真相的東西。”

陳文正笑了笑,顯然不太相信她的話,不過他沒有繼續說張賜如何,而是託著下巴思考:“若不是張賜,那麼這幕後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一直想不出。”

是啊。目的是什麼?陳秋娘亦陷入深深的思考。

“也許——”過了許久,陳文正與陳秋娘竟然同時說了一個“也許”。兩人相視一驚,不由得又同時說:“你說。”

“看來我們想到一處去了。”陳文正笑呵呵地說。

“可能吧。不過,我不能確定,畢竟我只是有個方向,如同暗夜裡有一點微光,還不確定具體是什麼。”陳秋娘回答。是的,她想到太籠統,至少她想不出可能是誰在幕後搞鬼。

“只要有頭緒就夠了,別的事情,需要時間。”陳文正站起身來踱步。

“嗯。那你先說說看。”陳秋娘說。

陳文正“嗯”了一聲,站在她面前,雙手放在身後,很嚴肅地說:“我想或許有人是想給我們最好的條件,看能夠掀起多大的浪濤。如果浪濤夠大,雲來客棧就會成為斂財的機器,下金蛋的母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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