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部分(2 / 4)

小說:食色生香 作者:樂樂陶陶

,亦不見張賜回來。她便失魂落魄地走到桌邊,拿了那快玉佩,屏住呼吸仔仔細細地看了又看,還是不敢雕刻上那個“雲”字,一則是她雖學過雕刻,但刀工還不足以在玉上動手,二則是她真怕一旦刻上,就是自己與張賜分離之時。

她嘆息一聲,索性還是將玉佩收入懷中,在軟墊上打坐,靜思觀己整理思緒,等待張賜回來。然而,直到日落,張賜都沒回來。回來的是因絡腮鬍子顯得頗為滄桑的月。

“二公子呢?”陳秋娘倏然起身,連忙詢問。

月向她行了禮,回答:“二公子已先啟程去了汴京打點,命令屬下護夫人在兩人後啟程前往。”

“他是在生我的氣?”陳秋娘問,心裡卻也琢磨不透張賜的舉動到底意味著什麼。

“公子愛護夫人,夫人自己亦是知曉。公子斷不會生夫人的氣。只是汴京情況有變,公子不得不馬上啟程。”月很平靜地說。

“有什麼情況?”陳秋娘稍作分析,亦認為張賜不是小氣之人,方才出門必然是有所生氣,但他不至於賭氣一個人去了汴京,必定是汴京有了大變故。

“屬下不知,屬下得到的命令是守護夫人,護送夫人二日後按照既定路線到達汴京與二公子會合。”月回答。

“不必二日,明日一早即可啟程。”陳秋娘說。

月卻制止說:“夫人,不可,二公子如此安排自由用意。”

陳秋娘想了想,自己去汴京,並不熟悉情勢,幫不上什麼忙,反而還可能成為他的軟肋,便不再嚷著立刻去汴京,決定按照原計劃進行。(未完待續。。)

第310章 與君生別離

滄州春日真正到來,日光和暖,嫩芽新發。梅園的花已全面凋謝,長出嫩葉來遮蔽即將而來的青澀果實。陳秋娘遵了張賜的吩咐,在滄州梅園多留了幾日。

在這幾日裡,陳秋娘很認真地進行了反思,最終從害怕與偏激中走出來。她想起曾經那些艱難的日子,自己與外婆相依為命,是如何在艱難困苦中崛地而起的。

“你所害怕的也許只是杯弓蛇影,根本就是一抬手,就能捏碎的東西;即便不是杯弓蛇影,那麼,就算是抗爭不過,也要扯上命運半條命,讓這高高在上的規則或者所謂上帝不可小覷。”陳秋娘在靜靜打坐之後,再睜開眼睛,就在紙上寫下這麼一行領悟。隨後,她以一種“拈花一笑萬山橫”的氣勢向月請教如何在玉佩上刻字。

月按照張賜的吩咐,拿出了備用練習的玉佩,雕刻的器具,以及張賜親手書寫的雕刻手札。陳秋娘本來就有雕刻基礎,加上幾番練習,又有月從旁指導。於是只用了一天的練習,陳秋娘就在那塊主玉佩上下刀了。雖然,她從內心裡想要將那個“雲”字寫得跟曾經那個玉佩上不同,但陳秋娘那日對那個玉佩也是驚鴻一瞥,並沒有瞧得多麼仔細,所以刻意去不一樣,最終雕刻出來的成品被她拿在手中,她卻忽然覺得怎麼跟那一塊一模一樣呢。

或者這世間冥冥之中已有註定吧。但未來到底是好是壞,或者在很多時候。是有變數的,一切都看自己。如同張賜說的那樣:如果蕭燕燕足夠強大,足夠厲害,其實也可以脫離做棋子的命運。

黃昏時分,那塊經營的玉就在她蔥白水嫩的手中,映著窗外投射進來的黃暈的微光,有一種說不出的玄妙。站在一旁月,向來沉默寡言,不苟言笑,此刻也是用驚訝的語氣說:“呀。夫人這字娟秀飄逸。甚是好看。這塊玉也是質地上乘。”

陳秋娘騙過腦袋,笑著打趣:“月什麼時候學會拍馬溜鬚了?”

月立馬不好意思地低頭,回答:“夫人見諒,屬下逾矩了。”

“不必這般拘禮。我與你開玩笑了。”陳秋娘搖搖頭。隨後又仔細端詳那玉佩。先前沒看出這塊玉佩質地到底如何,張賜選這塊玉佩的原因。現在映著黃昏的光竟是美得讓人心驚,且這玉在手中觸手生涼。讓人頓時覺得心清神明,仿若放在手中的不是一塊玉,而是晶瑩剔透的孩童,讓人的心都清明柔軟。

“禮數自然要的。”月回答,依舊垂首挺立在旁邊。

陳秋娘回過神來,將玉佩貼身佩戴,收入貼身小錦囊,這才起身吩咐:“按照二公子的吩咐,明日我們便可啟程去汴京,你可有準備好?”

“回夫人,已準備妥當。若夫人還有別的吩咐,屬下馬上準備。”月回答。

陳秋娘搖頭:“沒別的吩咐,只你且派一隊人先去。你選幾個靠實的,我們扮作走商前往汴京。”

“是。還是夫人想得周全。”月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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