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成松公開對抗的時候,而且我想小夏的事情也不僅僅牽動到我們的目光,還會牽涉到方方面面的勢力,丁山,稍安勿躁……”
李丁山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在所有關注夏想的人中,肖佳倒是最輕鬆的一個。因為她有時一週才和他聯絡一次,而且最近一直忙著炒房,忙得不亦樂乎,再加上她又不是官場中人,根本不知道夏想發生了什麼,所以只有她不知道夏想被關了起來。
和李丁山的煩躁不同的是,秦拓夫在不安中透露著急躁,要不是王鵬飛攔著他,他早就出面勒令岳方二人放夏想出來。
在一間安靜的茶室中,秦拓夫一手抓著一把牌,一手端著茶杯,連喝了幾口茶,又一把把牌甩掉:“不玩了,沒心思。王書記,你還真能沉得住氣,你說說看,房自立到現在也不給我說一聲,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假裝不知道,你說他也欺人太甚了!不能仗著有高書記撐腰,連官場上基本的規矩都不懂了?”
“還有,一聲不吭就把夏想抓了進來,他就算不知道夏想和我關係好,難道還不知道夏想和你王書記走得近?抓了人不說一聲,還天天在紀委幾個部門轉來轉去,擺明了想奪我權?這不是朝你和我的臉上打耳光嗎?”
秦拓夫越說越激動,站了起來,原地轉圈。
“坐下老秦,坐下!”王鵬飛絲毫不為所動,笑呵呵地說道,“多大的人了,遇到事情還跟毛頭小夥子一樣。要是夏想和你一樣,他一進去就別想再出來了。不用急,急是沒用的。高書記發話了,房自立自然要囂張幾天,等幾天一過,他查不出什麼來,到時你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要求他放人,他再不放,我會代表市委出面壓他,不能讓他眼裡只有省裡,沒有市裡。但是現在嘛,還得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