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磁�艘謊�N倚睦鋝煌5叵耄骸罷飧魴〕蟀斯腫鈧棧岣��約鶴⑸潿酒返摹!逼匠N也⒉豢癱。��悄切┡�⒆用塹娜肥刮冶淶煤枚貳N液匏�牽�胰肥島匏�恰D歉鍪焙潁�頤揮幸饈兜轎沂竊諍拮約骸�
我連續幾個週末吸毒後,我確實停了半個月。這對我絕對沒有什麼影響——至少我自己這麼認為。從身體感受來看,我並不覺得比以前難受。但是後來呢……我又重新開始吸毒。我對什麼都沒有胃口,我又開始跟我媽拌嘴。幾天之後,就該是1976年的復活節假期。
復活節假期的第一個星期六,我去了“音響舞廳”,坐在樓梯旁的一條長凳上,我不止一次地問自己,我到這裡來幹什麼?兩個女孩子從樓梯上下來,她們大約12歲左右,但是她們戴著胸罩又化了妝,儘量使自己顯得像16歲的樣子。我也是如此,除了我的知心朋友外,我對所有的人都說我是16歲,我也化妝,使自己顯得大些。這兩個女孩子立刻就使我討厭,但是同時她們又讓我感興趣。我一直盯著她們。
我立刻看出她們在拉關係,試圖使她們被接受入夥。在她們看來,最有吸引力的是吸毒者團伙。她們認識里斯,“音響舞廳”的廚子領班——他是職工中惟一一個老的,他快40歲了。可是他很喜歡十二三歲的女孩子。那兩個女孩子因此和里斯聊起天來。可是她們已經注意到我在觀察她們,她們不停地朝我這邊瞧一眼。毫無疑問,因為我也是與她們年齡相仿的女孩子,後來她倆中的一個朝我走來。她有一副純真的天使般的面容。她自我介紹,“巴普西”,又問我是否能給她一針毒品。
“一針毒品?你要那個幹什麼?放棄算了,那些玩意兒可怕得很。”我欣賞著自己優越於她的態度。要讓她知道,她不應該這麼放肆地向一個嘗試過海洛因的人講這話。她大概也發現我給人印象很深,而且無所顧忌,就像幾個月前那些在吸毒的問題上比我滑得遠的傢伙給我的印象一樣。巴普西告訴我她想請我喝一杯果汁飲料,她起身去取,很快又回來了。
她剛轉過身,她的夥伴就走過來。她叫施特拉。她問巴普西向我要什麼。我回答:“一針毒品。”
“她給你錢啦!我少了5馬克,我敢肯定是這個小丫偷的。”這十分像施特拉的為人。後來,我每天聽到類似的話。巴普西和施特拉以後成了我的最好的朋友。直到巴普西成了報紙頭版頭條的新聞人物:她死於過量吸毒,至今柏林所知的最年輕的海洛因的犧牲品。
巴普西拿著果汁飲料回來。她使我感到討厭,但同時我又很喜歡她,包括她那天使般的面容和天真的動作。我們一起聊天。巴普西和施特拉被一所普通制中學開除了,因為她們經常逃學。她們之所以逃學,因為她們已經加入了一個團伙,那裡面的人像瘋子似的吸印度大麻。這會兒,她們剛從家裡逃出來,正在尋找新的嘗試。巴普西12歲,施特拉13歲。
我請巴普西第二天早上去了我家。由於她沒有衣服穿,我給了她兩件我的舊T恤衫和一條三角褲。我在準備飯時,她在我床上小睡了一會兒。現在,我真正覺得她很熱情,第二天,我也與施特拉結下了友誼。這兩個女孩子同我一樣,年紀還很小。可我同她們在一起,感到比同那些吸毒者在一起好。她們倆吸大麻和麥角酸。二乙基醯胺(L、S、D),她們與我所交往的人不同,不是那些只想海洛因、光談海洛因的人。我滿足於每個周未吸一點點毒。其他人笑我,經常跟小娃娃們在一起,我不在乎。
我們仨人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我們也有同樣的家庭煩惱。巴普西的父親自殺了。當時她還是一個很小的小姑娘。她母親當過舞蹈演員後來又當了模特兒。巴普西的繼父是一個大鋼琴家。巴普西強調說,他是一個具有世界聲譽的鋼琴家,她對此感到很驕傲。當我們去一家迪斯科舞廳,她看見印有她繼父的名字和照片的唱片袋時,她喜形於色。但是這位大鋼琴家幾乎從來不關心她。巴普西同祖父母生活在一起,簡直就像由祖父母收養著她一樣。祖父母讓她過著公主般的生活。後來我去過巴普西那兒:我看見了她的寢室——真漂亮,傢俱精美極了。她有一架最新式的電唱機和大量的唱片,各式各樣的衣服應有盡有。但是巴普西與她的祖母相處得不好,她祖母是一個老潑婦。巴普西很想回她媽媽家去。正是因為這個緣故,她從她那舒適,漂亮的臥室逃走,她已經厭煩這一切了。
施特拉的母親也很漂亮。施特拉很愛她。但是她很少有時間照顧施特拉。她喝酒,因為她獨自一人很難熬——施特拉的父親三年前死於一場火災。施特拉有一個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