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 / 4)

免。”

秋往事回頭望向身邊的季無恙,無奈問道:“你一般的也是連升數級,為何全都只盯著我?”

季無恙仍是穿著副將服色,一身精鐵鱗甲,跟在身著皮甲的秋往事身後頗顯怪異。他自幼苦讀兵法,立志從軍,如今終於脫了文職身涯,算是做上了半個將軍,心中滿是躍躍之意,聽秋往事嘆氣,便也跟著長長大嘆一聲道:“唉,正是啊,早知便不該與你同日來,如今這風頭全叫你搶光了。”

秋往事問道:“你可知他們說的璨哥是誰?”

“那是沈璨。”季無恙道,“他是飛隼隊的左千從,武藝出眾,自王六將軍升了副將之後,這空出來的飛隼隊千袍一職便一直由沈璨代任,大家本都以為他遲早正式接任,沒想到你來了。”

“那我豈非人還未到便已得罪人了?”秋往事轉頭對李燼之道,“將軍你隨便找個地方安置我也便是了,何必硬把我塞進飛隼隊?”

李燼之瞟她一眼道:“便不是你我也會找別人,阿璨性子太躁,還須磨練,獨當一面原還早些。你雖也還嫩,卻比他聽得進話。何況這飛隼隊是精中之精,是衝在前頭打硬仗的,這方面的經驗,我想大概找遍軍中也無人勝得過你了。”

說話間已到了主帥帳前,兩人隨李燼之掀簾而入,只見帳內頗為高廣,中心立柱足有合抱粗細,帳中兩側置著兩列高椅,北首帳壁上掛著一張九洲全輿圖,圖前一張花梨木方桌顯然便是李燼之帥位。一干副將早已肅立恭候,王宿也在其中,一身白甲之下更顯英氣逼人。他見得秋往事,也只略眨了眨眼算作招呼,便重又肅容而立。

李燼之吩咐秋往事二人便在帳門邊角落處站著相候,自己至主位同眾將行過禮後便招呼眾人入座,商討些當天軍務。如今並非戰時,軍務也頗簡單,不過是些習兵演陣,招募擴軍之事。待諸事佈置已畢,李燼之方招呼秋往事二人上前,對眾人道:“諸位想必已知道了,這兩位便是今日升任飛隼隊千袍與右千從的秋往事同季無恙,無恙大家自是相熟,往事前日也已見過,我便不多囉唆什麼了,今後還望諸位能精誠合作,並肩為戰。”

秋往事同季無恙見過了禮,照例客套兩句“全憑諸位將軍提點”一類,又自李燼之手中接過符印令牌,便算是正式上任了。

李燼之點點左邊首席上一名面容威嚴的中年將領道:“這位宋流宋將軍是前軍督統,今後便是你二人的直屬上級,你們便好好跟著他吧。”

秋往事聽得這宋流二字頗覺耳熟,卻想不起來歷,只道多半也是名將,便又上前恭恭敬敬行過禮道:“在下初來乍到,諸事不明,今後還要有勞宋將軍多多關照。”

宋流並不多看她一眼,語氣平平地道:“你既到了我手下,我便不管你是何身份,一切只按規矩來,這關照二字還是不必提了,你只要好好幹著,便自有你的前程。”

未待秋往事回話,他便起身對李燼之行過禮道:“將軍若沒什麼別的吩咐,我便先領他二人赴任去了。”

李燼之點頭揮揮手道:“那便有勞宋將軍,諸位也都散了吧。”

宋流一路無言地領著二人向飛隼隊營地行去。秋往事見他神情冷漠,也不知是他生性如此,還是也對自己這無資無歷的下屬心存不滿,便也不敢做聲,只默默落後一步跟著。

飛隼隊駐地位於大營東北角,數十頂軍帳井然而列,帳間溝渠縱橫,中央是大塊空曠平地,想是練兵場,空地邊密密豎著百來架木製鞍馬,乃是供士兵操練上馬下馬之用。

宋流將兩人領到練兵場邊的主帳前,對早已在帳外恭候的沈璨等一干將士略微介紹了兩句便自離開。秋往事見他對其餘諸人也是一般不假辭色,方知他便是如此作風,心下稍安,可眼見他也不多說兩句場面話便自顧自走了,一時也頗覺尷尬,不知該做些什麼。倒還是沈璨先上前行禮道:“在下沈璨,現任左千從之職,秋將軍若不介意,不妨先隨我入帳,我好將一應軍務交割清楚。”

秋往事見他身材魁偉,雙目有神,舉動之間乾淨利落,一望而知確是高手,心中倒對他頗覺歉疚,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得點點頭道:“那便有勞沈將軍了。”

沈璨空做了許久的代任千袍,滿以為正式升任不過早晚而已,豈知忽然憑空冒出一個秋往事來,心中自是悶悶,只是見她一個十來歲的丫頭,也不欲多同她計較,只想快快交待完了事。偏偏秋往事對容軍營中行事一無所知,對著成堆的賬冊但覺一片茫然,只得自極細小處一一問起。沈璨畢竟是武人出生,初時還頗耐心地詳為解釋,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章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hxsk.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