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項的。不就是一頓酒麼,何必如此氣勢洶洶。”
柳雲滿面通紅,一臉大汗,囁囁道:“我不過替璨哥出出氣,殺殺你威風也便罷了,豈知你說動手就動手。再說你至多照樣劃一道也便是了,又何必下如此狠手。”
秋往事看看沈璨右手道:“我本也打算刺穿他手掌,是他自己避開,非我留情。”說著抬頭看著沈璨一笑道,“你身手很好,這般情形下也能避過,便王宿將軍只怕也是不成。”
沈璨見她任著右手鮮血直流也不管,回頭對柳雲喝道:“還不快找大夫來!”
秋往事拉住這便要飛奔而去的柳雲道:“不必了,小傷罷了,我自己有藥。”
沈璨皺眉道:“這傷不小了,處理不當,恐會留下後患。”
秋往事隨意甩了甩手,割下袖上一截布條包紮起來:“沒事,若這點傷都要留後患,我只怕早已是廢人一個了。”那布條在空中自行眼花繚亂地一陣上下飛舞,轉眼便已包妥了傷口,竟比常人雙手為之的更麻利上許多。
沈璨也是見慣血的人,見她當真渾不當回事,也便不再堅持,心知這小丫頭只怕也是歷過生死場的人,先前的悶悶不服之意早已煙消雲散,攏手一禮道:“將軍受了傷,下午練兵便不必來巡視了,好好休息吧。柳雲那小子我會教訓他,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