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躍,只要能拍出新意,那就OK。至於別的方面,交給我們!”
“……”
全場都在沉默,沒人覺得刻意或煽情,只是看到了一個纏繞無數情懷的東西,在時代的褶皺中奮力掙扎。
之後,魏德勝和鈕承澤也聊了聊臺灣電影的現狀,以及對復甦的期望。可惜國內接觸不多,GET不到那份情愫。
這場交流會從九點開始,十一點就該結束的,結果一拖再拖,耗到了一點鐘才散場。先是臺上的十個人聊,後來臺下也加入,從劇本創作,到拍攝技巧,再到市場判斷,三地電影的淵源風格等等。
總之,沒說夠,更沒聽夠。
尤其于飛鴻這種剛剛起步,徐崢這種抱有心思的菜鳥,絕對受益良多。于飛鴻甚至翻出一個本子,不時做筆記。而她印象最深的,是曹寶平的兩段話:
“現在這個從業環境,商業元素越來越強烈,不會再當成一個很神聖的事情來做,所以導演營造的氛圍很重要,你能給演員什麼東西,讓他們對電影,對這份職業,懷有敬畏和尊重。
當演員對戲的理解,和你自己的理解有差別時,你選擇什麼樣的方式去溝通、解決,憑什麼讓對方信服你,這是導演最大的難題。”(未完待續。)
第六百二十四章 第二場
“第五代剛出來的時候,完全是反戲劇、反故事,追求一種形式感和視覺化。因為那時的社會風氣就比較人文,全民都在思考,你夠偏夠怪才有市場,就是大陸的所謂文化精英的市場,人家會高看你一眼。比如《紅高粱》拿金熊的時候,張藝某簡直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啊,肩負國家興衰的那種感覺。”
臺上,張先民侃侃而談,接著道:“而且西方社會愛看這些東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