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我還不夠,居然還不厭其煩地找了幫手摺磨我,真不想讓我活了不是?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他忽然平靜了下來,不過聲音依舊深沉得可怕,“既然是你主動放棄這個實習機會,我也不好勉強你,我這個人可是一直很崇尚民主的。”
“實習機會?”我扯開嗓子高喊著,忐忑的訝異的追問,“老師,您說的是我們大四的實習嗎?您給我找好單位了?”
他抬眼看了我半晌,這才點頭說:“嗯,本來是給你安排了一個。”
“我可以問下是哪裡的嗎?”我興奮得冒了泡,如坐雲端。本來我還正愁著這事兒呢,他就一聲不吭的給我辦好了,真是沒話說。
“堯氏科技。”他淡淡的說。
我瞠目結舌,OH MY GOD!堯氏科技!是那個只有博士後才能脫穎而出的“明科”上頭的總公司嗎?堯燁,堯氏……我遲鈍的大腦終於將這兩個彪悍的關鍵詞聯絡在了一起,沒想到我這等六級都沒過的小菜鳥竟然能有踏入堯氏的一天,裙帶關係的力量之強大我今日終於見識到了。
我立馬淚眼汪汪銘感五內感激涕零地瞅著堯燁:“謝謝老師的鼎力栽培,我一定用心好好工作來回報您的大恩大德的!”我就差抱他大腿表達我的感激之情了!車子,房子,白骨精,我來了!
“不用謝我。”他側著臉沒看我,平靜地翻了一頁報紙,然後慢條斯理地解釋,“反正你放棄了,我也就當沒這回事,省心。”
我從雲端跌了下來,不由得抬高聲音嚷嚷:“不要啊!老師,是我錯了,你千萬要原諒我這一次,我發誓以後再也不睡懶覺了,這還不行麼?”老天爺,後面這句您老人家就當聽不到吧。
他又換了一個坐姿,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懶洋洋地說:“不行,你給我個理由。”
理由?唔,這容易,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跟著妖孽多了更是可以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我微微想了想,很快臉不紅心不跳的進行史上最強的自我吹噓:“我三歲能文,五歲能武,七歲行走天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書畫洗衣做飯無所不能,絕對是不可多得的複合型人才,完全符合二十一世紀的用人標準,請我一個可以抵上十個,堯老師,請給我個出人頭地為您效力的機會吧。”
他嘴角微搐,半晌兒才挑起眉反問:“為我效力?不勉強嗎?”
“不勉強,絕對的不勉強!”我飛快地甩頭,字字肺腑恨不得以死明志。為了能進堯氏我是豁出去了,這可能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能把博士後比下去的機會啊!
“很好。”他滿意地點頭,接著慢慢的欺近我,清澈黑亮的眼睛裡映出我的傻樣兒。
阿米豆腐啊,這雙眼絕對能發十萬伏電力。吃過飯發了汗,他只穿了件開襟的居家休閒服,那優雅的鎖骨,若隱若現的胸肌……真的性感到爆,我立馬被他勾了魂了,心跳得賊快賊快,不過英明的大腦防禦系統告訴我,每次他笑得這麼溫柔的時候肯定沒好事。
果不其然,他悠悠地說:“既然你這麼忠心耿耿,那在我的病還沒好的時候,你每天都過來這裡報道,順便……負責三餐和打掃。”
聽了這為富不仁的話,我眼前一黑差點昏倒,心裡悲鳴著,果然無商不奸,輕易一句話就讓我跳下了自己挖的坑。
見我一直傻愣著不回答,他又說:“怎麼?你不願意?”
捏著命運咽喉的人總是這麼的理直氣壯無所不能,我一咬牙:“徒兒當然義不容辭!”見他滿意地笑了,我才鬆了口氣。
與妖孽鬥爭的結果我不用嘗試都可以預見,肯定是死無全屍,我才不那麼無知呢。
等妖孽終於開恩放我回去,我已經只剩下半條命了。
一回到宿舍,胡蝶飛就巴上來,雙目閃著興奮的綠光:“怎麼樣怎麼樣?這趟去堯老師的皇宮有什麼感受?”
和堯燁一番鬥智鬥勇,弄得我心力交瘁,哪有什麼感受?我有氣無力的癱軟在椅子上,好一會兒才虛弱地回答:“不怎麼樣,感覺小死了一回。”
“啊,啊,啊……”胡蝶飛忽然以破百分貝的高音在寢室嘶吼著,還渾身顫抖地指著我,“你,你,你……”
我趕緊跳起來捂著她的嘴:“你幹什麼呢?今天吃了激素?”
“呸!”她烏溜溜的眼珠子在我身上巡禮了一遍,恨不得扒開我的衣服嚴明真身似的,“校長說得沒錯,你這丫頭真是有出息啊!”她丟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以後腰一扭匆匆跑出了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