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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莫名其妙,有這樣神經的室友真的很無力,扶著樓梯打算換拖鞋歇一會,卻無意中看到我對面亮著的電腦螢幕,停留的那頁面上大大的寫著:最後他猛烈的大動了幾十下,激烈的嘶吼一聲釋放以後趴在他身上,感覺小死了一回……
我華麗麗地囧了。
這時陽臺上斷斷續續的傳來某個女人不切實際的猜測:“嗯……對,對……我沒蒙你,真的!她都親口承認了……嗯,肯定本壘了……”
我仰天撫額,終於忍無可忍地大吼一聲:“胡蝶飛,你快給我滾進來!”
北風那個吹啊
如果李太白還在的話肯定會情不自禁地為我吟上一曲: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清譽;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堯燁。
因為無論我怎麼解釋,在她們的眼裡我儼然已是跟堯燁“有一腿”的人了,真是何其冤枉……我默默無聞地活了二十一年,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是竇娥她祖奶奶。而且堯燁這一病不止病走了我的閨譽,還拖累了我的胃,逼著我連續三天一日N餐都跟他一起喝粥,他還美其名曰:既為師徒,理當同甘共苦。
我還沾沾自喜地問他:“堯老師,難道我做的粥味道真這麼的好嗎?”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輕緩說道:“不是你說的麼,喝粥更健康,而且……除了粥你還會做別的嗎?老師我這是在體諒你的難處。”我表情立馬僵得可以跟化石媲美。
口胡!什麼狗屁體諒?明明是對我赤果果的恥笑!我面如死灰,毒舌是他的獨門絕技,我要挑戰他簡直是自取其辱,更不可能佔上風。久不聞肉味的後遺症就是我現在看到一頭牛都能眼紅激動得要把它整個兒吞下去,簡直比難民還像難民。
天可憐見,我都被欺榨成菜乾樣兒了,胡蝶飛這死沒良心的女人還很沒同情心,振振有詞地鞭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