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地兒解決私事兒的吧?可是飯莊裡到處都有廁所,沒必要闖到這後院來撒尿啊?
也許是感覺到我的動靜,蹲著那人此刻站了起來,籬笆很矮,所以這人扭過頭來,我就看了個清楚,還真的是一女人,長的還算不錯,年齡大約二十五六,只是眼角有幾顆麻子帶點破相,不過不是蹲在那角落方便的,手裡拿有小刀和膠繩,應該是蹲在那兒修籬笆的農莊工人。
我記起前兩天給農莊曾經打過招呼,說這籬笆的時間長了,有點歪,讓他們早點派人來修,也就放下了心,輕咳了一聲,扭頭就走,管她誰呢,這裡我也沒打算住多久,新的據點就快收拾好了。
等我中午喝完茶回來,粉末也交給了那朋友去化驗,已經下午兩點多了,回來的路上我給大俠和王林打了個電話,問他們事兒辦的怎麼樣,回答我說事兒不是很順利,要晚點才能回去住處,而舒麗就說自己上午去髮廊做好了頭髮,正在房間裡睡覺等訊息。
於是我就順著五洲大道一個人開車往回走,這個飯莊差不多在市區和西區的交界處,比較遠,開車要四十分鐘,回到住處,我才發覺市裡雖然沒下雨,飯莊這片地兒倒是下了場透雨,溼漉漉的,不開車窗很是有點燥熱。
進院子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又向那個籬笆處瞟了一眼,覺得有點不對勁,因為那個籬笆比我出門的時候更歪了,還向外傾斜著,我皺皺眉頭,心說還要給老闆打電話講講,你那個修籬笆的人一點都不負責任,這麼簡單的活兒還沒弄好。
取出鑰匙開門,我突然看到腳下有兩個腳印,溼溼的印在門口墊子上,還沾的有青草和泥巴。
我倒退了一步,彎下腰仔細檢視,大俠和王林明明說要晚些回來的,這又是誰站我門口搞這麼髒?看腳印也不像是舒麗的,因為舒麗是個很愛乾淨的女孩,不可能把鞋底弄這麼髒,還故意擦在自己門口的墊子上,以她的性格,就算是鞋底髒了,她也會擦到隔壁那家的墊子上。
我搖搖頭,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可鑰匙還沒插進孔裡,我的門卻無聲的開了。
冷不防的嚇了我一跳,手一哆嗦,鑰匙都差點給掉地上,一看卻是舒麗在裡頭開的門,於是惱火的說道:“幹嘛的這是?猛不丁開什麼麼門啊?………這倆腳印是不是你的?”
舒麗好像還沒睡醒:“噢……聽見你回來,不是想給你開個門嘛……什麼腳印?”
舒麗說完話,卻沒有低頭順著我的手指去看,而是眼睛瞪圓了看向我身後,嘴巴張著,似乎被嚇到了。
這眼神看的我頭皮麻麻的:“又怎麼了!你這人別一驚一乍的!”
舒麗卻沒說話,只是看著我身後說道:“你……你…你是誰?找誰的啊?”
我這才知道,我身後啥時候有人了,趕緊轉身去看,心說自己這是怎麼了,先是在酒吧裡莫名其妙給人印了倆手印,現在都被人跟在背後了,自己竟然還沒感覺?
難道是整天喝酒,把反應給喝遲鈍了?還是一年大一年的變老了?
身後站著一人,離我不到一米,一隻手前伸著,似乎原本要摸我後背的,被舒麗一說趕緊縮了回去。
我只看了一眼就認了出來,此人正是我中午出門的時候見到那個蹲在籬笆外頭的麻子女人,這會兒離的近了,眼角的麻子更加清晰可辨,穿著一身灰布衣服,臉上表情呆呆的、淡淡的,讓我突然有種渾身發寒的感覺。
我站開了一步,大聲問道:“幹什麼的!你找誰呀?”
那女人有點慌亂的縮著手,戰戰兢兢說道:“老闆讓我來問問,你們下個月還租不租?”
我沒好氣的說道:“他不會打電話的嗎?………你離我那麼近幹什麼?”
女人聞言感覺退出去兩步說道:“我看見你背了個人回來,怕掉下來,想幫忙托住,對不起對不起。”
“你…你…你放屁——!老子啥時候背了個人回來!”我頓時毛躁起來,丫的真不是個玩意兒,這不是嚇唬人嘛!
女人被我的大罵聲嚇了一跳,抖了兩下嘴唇,突然轉身跑了。
我氣的說不出話來,也不去喊住她,回屋就打電話找這農莊的老闆:“王老闆是吧!我是租你後邊院子的李生啊,想問問你這兒的服務員是咋回事?………那個女的,一臉麻子的那個,籬笆沒修好,人怎麼神神經經的?”
“哦哦,李生啊,對不起對不起,那個女的是我一親戚,剛從鄉下來不懂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王老闆在電話裡趕緊給我賠不是:“她腦子不太靈光,家裡呆不下去了,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