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1 / 4)

能說不是勝利嗎?把我約出來,讓我暫時丟開最為心愛的小說。乖乖地聽她的話,這說明什麼?說明她心裡有我。女人的想象力超極豐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昨天晚上成功地把我這頭犟驢給擒住。她既將我牢牢地噙在口中,又不停地聲稱我是有自由的。自由?自由可以讓我不陪她去公園嗎?我最討厭在公園裡浪費時間。我有我想看的風景,比如天台的黃昏,看赤金色的陽光在江面上灑下點點粼光。

我們下三輪,準備上公交車,車站站臺上人滿為患,大都是趕著進城送菜的小販子,肩上扛著手裡提著裝菜的袋子。

一輛公交車停下,車門前人潮湧動。玉珍走在我前面,我用身體護著玉珍別被小販們擠扁,推著她往車上擠。雖不情願擔任玉珍的護花使者,可也不能眼見著她被兇猛的小販擠變了形吧。在車上尋一立足的位置相當不易。玉珍側身站在藍的面前,兩個人緊得不能再緊地貼在一起。我雙手握著扶欄。玉珍美美地體會著小鳥依人的幸福。

她與我貼在一起,身體間只隔了一層單薄的衣服,我感覺到她肌體的柔軟與形態,進而聯想到她不著衣服的樣子,因為我於昨晚看到過,幾乎不需要聯想,她的*便不時地在我的眼前閃忽。我快瘋了我。真的,我只能透過謾罵自己的無恥來剋制著身體反應,我還要想,想我的嫣然,我不能做一件對不起她的事,她是我純粹愛呀。我身體不能出軌,精神也不能出軌,我要守著她,乾乾淨淨地等到我們相見的那一樣。

我目視東方,日頭平靜地掛在東方天幕之上。偶然低頭時,玉珍的臉就在我的下巴處,她發之順滑光澤,眉之細長彎彎,眼之黑白分明,膚質之白皙細膩,下巴之*性感,唇線之稜角分明,有形有樣的鼻子,她的臉型是標準的鵝蛋形的東方美人臉型。從美學的角度來說,漂亮到沒治了。可是,當我的心裡愛有所屬,當我心裡開始為愛而產生一種責任時,玉珍的美只停留在我的眼裡,卻入不了我的心間。

最近單位裡有人在叫玉珍為嫂子,大體意思是說她的賢淑如嫂子般的親。要不說緣份捉弄人呢,當初她的父親老蘇同志就是以女兒做美人計的餌,又許諾將主任的大權交予我,可還是沒能與我談成這筆買賣。老蘇至終也沒能想明白,我竟然是一個不貪名利又不好色的古董。

我偷偷的欣賞時,我必須強調,我只是偶然的欣賞一下,也會被玉珍逮個正著,她不戳破而已,嘴角淡淡的笑使得她的面部表情更詳和更親切。玉珍心裡甜蜜無比。

玄武湖公園以湖為園,湖中有島,四周有古代留下的城牆。無情最是臺城柳,依舊煙籠十里堤。說得就是這個地方的一段城牆。

“玉珍,你自己去玩吧,我在這裡坐坐。”沒有走多遠,我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啊?”玉珍不解地看我一眼,看我坐在石凳上不想動彈。她簡單地思慮了一下。

“一個人有什麼玩的,我陪你在這裡坐吧,其實公園都是大同小異,出來呼吸新鮮空氣是真的,只是想讓你換換心境,別總憋在屋子裡。你知道嗎?我看過一個大作家的文章,說他在寫作的前就找一個荒郊野外的屋子,用厚實的簾子把門窗都給堵嚴實了,自己坐在桌前,猛吸香菸。我在想,他這間密不透風的屋子肯定煙霧騰騰,毫無疑問嗆得滿眼是淚。呵呵,寫作到如此的境地,是享受還是受罪?他那文字裡恐怕也繚繞著煙霧吧,讀了他的這篇文章,我會想,讀者看他的小說,,是帶著同情的心理去忍受他的小說裡的煙味。還有呀,你知道我們單位的工會吳主席吧。聽說他家的菸灰缸足有我們平時用的洗臉盆那麼大。我真的不敢相信。據說他家有藏書四千卷,每天回家之後,鑽進他的屋子裡,捧本書,坐在他的菸缸前。多怪呀。我能想象他的樣子,你說,他的老婆有多不適應。與他講話吧,可是那屋子裡的煙氣哪裡能呆得住。工會主席還有奇怪的事呢,家裡沒有冰箱,他老婆幾次要買,他卻說,你要是買回來,我馬上就用錘子把它砸了。用他的理論就是家裡吃的東西必須得新鮮的。而他不做家務,這可苦了他的老婆,侍候他不說,還要每天去菜場買新鮮的菜燒好了給他吃。我最不喜歡這樣的男人了,不體貼自己的老婆也就算了,還毛病一大堆。”與相愛的人坐一處,噼噼啪啪地韶一些家長裡短、耳濡目染的事,應該是天下女人特別的樂而為之的事。玉珍的感覺呢?至少目前這種關係看上去與戀人無異。

我想,假如今生真的與她在一起,這耳朵是不會有安寧的時候。

玉珍並非是一個愛嘮叨的女人,她屬於文靜一類的女子。所以她突然變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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