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伯爵恩的事兒。羅克珊娜卻說她很抱歉,她不知道是什麼事兒。
“我也很煩,”她對得汶坦白,“羅夫沒讓我知道更多細節就走了。”
這一切使得汶在學校的心情很糟,他的朋友們也注意到了。讓他們都捲入所有的事件中,得汶有點兒負罪感。上次他們和那個瘋子搏鬥過後,他們訂立了一個誓約,在發生事情時保持彼此通訊兒。而由於D·J和塞西莉表現得如此不可思議,馬庫斯又很擔心五角星,得汶對大多數他知道的事情守口如瓶。不過他還得告訴他們,他準備放學後去吉歐家告訴他們。
比薩店集中的地方很擁擠。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個鬆散的小幫派,都記得得汶在征服那個傢伙———實際上是個穿著十幾歲孩子衣服的魔鬼時的驚人力氣。他們鑽進一個小攤店。D·J和得汶在一邊,艾娜、塞西莉和馬庫斯在另一邊。
“我們來個菠蘿比薩好嗎?”艾娜問。
“討厭!”塞西莉說,“你吃東西和穿衣服都一樣沒品味。”
“啊,我不是一月份還穿著卡普里褲子的那種人,一點兒都不是。”
塞西莉做了個鬼臉。吉歐過來問他們點什麼,他們要了辣香腸。吉歐穿著髒襯衫,敞著懷,露出滿是汗毛的肚子。
“把那個烤一下好嗎,吉歐?”D·J喊道。
“這個義大利辣香腸特別脆,”做比薩的人一邊在本兒上草草地記著一邊說。
“你們聽著,”得汶說,“我得和你們談點事兒。”
“嗯,哼,”艾娜說,“別是妖魔鬼怪或是去地獄的事兒。”
得汶收斂了笑容。“哦,如果你們不想聽……”
“是什麼事,得汶?”塞西莉問,“為什麼你不讓我分擔……”
“哦,過去的十天裡,你有六天沒和我說話了。”
她噘起嘴,“那我說對不起。”
“你們都想讓他說嗎?”馬庫斯問。得汶坐了下來。“有個邪惡的團伙正開啟地獄。”
“是傑克森·穆爾嗎?”塞西莉突然驚慌地問。
“不是,”得汶對她說,“是十六世紀一個夜間飛行的力量的靈魂。伊澤貝爾這個叛徒。”
“伊澤貝爾?”艾娜問。
“一個女人?”塞西莉看上去很高興,幾乎被這想法搞得興奮了。“好啊,太酷了。”
“酷?”得汶向桌子傾著身子,看著她,“這不是兒戲,塞西莉,我們是在這兒探討一場嚴重的破壞。”
“你能處理好這局勢的,”她說,“上次你就成功了,我對你完全有信心。”
“非常感謝。我能指出伊澤貝爾已經存在五百年了嗎?我想她會一些我不瞭解的戲法。”
“為什麼你認為是她呢?”D·J問道,這是得汶提出這個話題後他問的第一件事。
“我用父親的戒指看到了一個景象,也有一些其他線索。”
“可你還沒見過她嗎?”
“哦,從某種程度上說看見了,我感覺到她在東跨院。”
“你檢視大門了嗎?”馬庫斯問道。
“看過了,”得汶說,“它還是關著。”
D·J用手託著腮看著得汶。“沒有伊澤貝爾的痕跡嗎?”
得汶只好承認沒有。“不過我知道我們在對付伊澤貝爾。我聽見她的笑聲了,好幾次呢!”
“那麼,我們該怎麼辦?”塞西莉問。
“我也不知道。現在只能警惕點兒。但我想讓你們都知道。”馬庫斯發出一聲長嘆,“知道有人要開啟地獄,我們又無能為力,真讓人感到沮喪。”
得汶點點頭,“羅夫一回來,我就得和他談談。他想找些人幫忙。可能是個監護人,或許是另一個夜間飛行的力量。”
“另一個夜間飛行的力量?”D·J眼睛閃著亮問道。
“是的。”得汶笑了。“你們也能想得到,羅夫不見了。他一定是找人幫忙去了。”
“但願如此,”艾娜說,“只要我活著,我就不想再看見魔鬼。”
吉歐端著比薩來了,他們狼吞虎嚥地不到十分鐘就吃光了。D·J弄了些奶油塗在比薩金黃色的下部,塞西莉對他說,這吃法太俗了。他們抱怨著魏斯白老師不公平的打分標準,閒聊著詹斯卡·米拉多和她的新任男朋友,貴斯特·歐里瑞在女生的宿舍裡被抓住還被認出來了。D·J告訴他們,他在考慮夏天重新漆一下自己的愛車。艾娜告訴他們,她沒定下來年後還去不去參加拉拉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