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我討厭當一個新學生。”
“我也是,可對你來說結果還不錯。看我交的朋友,D·J、馬庫斯、艾娜……”
亞歷山大只是又聳了聳肩。“有東西在激怒你嗎?”得汶說,“是什麼?”
“什麼也沒有。”
“好了。我想我們不該再互相保守秘密了。”
亞歷山大放下喜劇書,看著得汶的臉。“我討厭她。”他坦白地說。
“誰?”得汶問,其實他心裡明白是誰。
“莫嘎娜。”
“為什麼?亞歷山大,她人不錯,她會成為你的朋友。”
“她要把我父親從我身邊搶走。”
得汶搖搖頭,“不,她不是那麼想的,她想你和一起組成一個家庭。”
亞歷山大只是喪氣地跌回沙發,他沒再說什麼,似乎得汶不能理解他。
得汶想起什麼了。“你爸爸回來,你經常見他嗎?”
亞歷山大沒回答。
“我覺得你們幾個要去波士頓———”
“絕不能,”亞歷山大站起來,“我根本看不到他。”
得汶知道這是問題的症法所在———這是這孩子如此憎恨莫嘎娜的真正原因。如此強烈地相信和想念父親之後,亞歷山大卻受到他所崇拜的父親的冷落和忽略,所以很容易歸罪於莫嘎娜,可得汶認識到,愛德華·穆爾本身的自私才是真正的原因。
亞歷山大站起來走向視窗,“我想知道我媽媽在哪兒,我要給她寫信,告訴她別跟爸爸離婚,那樣他就不會要莫嘎娜了。”
得汶來到他身後,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他很同情亞歷山大,他懂得父親的愛是多麼重要。直到現在每件事情得汶還要本能地信任爸爸。他父親和亞歷山大的父親恰恰相反———專心做好事、關愛體貼,有同情心———儘管最終他不是得汶的生身父親,可他作為一個父親,遠比愛德華·穆爾所做的讓人信賴。
“嗨,”亞歷山大看著窗外下面的東西說,“那是羅夫的車嗎?”
得汶看了看,沒錯,是羅夫的車。他在這兒做什麼呢?“一定很重要,”得汶想。“他一定是來這兒給我帶訊息來了。”
他想私下見見羅夫,可這想法立刻就落空了。亞歷山大大喊一聲,跑出遊戲室,跑向樓梯。亞歷山大認為羅夫是相當酷的,儘管這孩子不能回憶細節,得汶確信亞歷山大知道在從那個瘋子手裡救他時,羅夫扮演了重要角色。
“嗨,等等,”得汶在他身後喊著,“別讓所有人都知道他來這兒了。”
可是太晚了,當他們出現在平臺上俯視客廳時,他們看到和羅夫已經遇到了家庭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