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談南方了。親愛的伊沙貝拉,我還沒聽你詢問過佩裡先生呢,可他從來都忘不了你。”
“啊!好佩裡先生——爸爸,他怎麼樣啊?”
“當然好的很。不過身體不是很好。可憐的佩裡患有膽囊病,他沒有時間照顧自己的身體——他對我說過。他沒有時間照顧自己,這可太讓人傷心了。可鄉里人到處請他。我猜想任何地方也沒有像他這麼聰明的人了。”
“佩裡太太和孩子們呢。他們怎麼樣?孩子們長大了吧?我對佩裡先生極為尊敬。我希望他很快能上這兒來拜訪。他見了我的孩子們準會十分高興。”
“我希望他明天回來這兒,因為我有一兩個關於自己的療效問題要向他請教。親愛的,等他來的時候你最好讓他看看小貝拉的喉嚨。”
“啊!我親愛的父親,他的喉嚨好得多了,我已經不再為她擔憂。不知是海水於對她產生了極大益處,還是得益於溫費爾德先生開的一劑塗擦藥,那種藥我們自從八月開始就不間斷的使用。”
“親愛的,海水浴對她有益是不大可能的,要是我早知道你需要塗擦藥,我就會跟……”
“我好象覺得你們把貝茨太太和貝茨小姐忘記了,”愛馬說,“我還沒聽見你們提起過他們呢。”
“啊!好貝茨家——我真覺得害臊——你幾乎每一封信裡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