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間諜。
我擔任情報局長的最後10年裡,每天一般工作到晚上9點左右。每週6天,天天如此,只有星期天休息。平時沒有什麼社交生活,不過我儘量做到每月至少看兩次話劇或聽音樂會。訪問友好國家的情報機構或接待他們訪問東德的代表團對我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可以藉此逛逛博物館,去劇場看看戲。週末一般都在位於柏林東北方向20英里的普倫登小村的鄉間別墅度過。在此其間我儘量擺脫一切公務的糾纏,過一天老百姓的日子。1985年,我在莫斯科時的童年夥伴喬治和路易斯訪問柏林時,看到我在鄉村自由走動,不帶任何警衛,頗感意外。米爾克有一名貼身保鏢。有一次還命令我也帶一名,可被我想辦法打發走了。我的司機出於保衛我的需要受過特殊訓練,但從來不帶槍。我自己的槍鎖在保險櫃裡。
雖然我對效力的制度心存疑慮,平時過的卻是一種養尊處優,位高權重的生活。任何人處在我的地位都很難放棄這一切,主張改革。尤其是像我這樣的人,認為任何改革只能自上而下。此話出自一個似乎有權有勢的人之口,聽上去可能有點奇怪。可我的權力只及情報局。只有這裡才是我的一方小天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