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千身上瞬間籠罩起一道紫色的光芒來,等光芒褪盡之後,葉扶桑驚奇的發現,他身上的傷口果真不再了,就連臉色也變好了不少。
葉扶桑笑眯眯的直起身子,“花花,我就知道你是萬能的。”說著,葉扶桑便往門外走去,剛剛走出一步,腰便把花淵祭鎖住,身後花淵祭滾燙的身軀緊緊的貼著他,一雙手已經從後面繞到肚子上交疊起來。
“扶桑,現在,是不是該談談我們之間的事了?”低沉渾厚帶點曖昧的聲音在葉扶桑耳邊響起,毫無預兆的,葉扶桑臉突然就紅了起來,不是沒有見過這個模樣的花淵祭,而是……
今日的他,和往常是不同的,往常的他,不管說什麼,做什麼,眼裡總有種濃的化不開的苦澀,而今日的他,那雙眼睛如同白晝的陽光,隨時隨地都閃爍著叫她暈眩的光暈,是興奮,彷彿等了許久期待了許久的心願忽然實現了一般,看向她的眼神也格外的灼熱,格外的……期待。
葉扶桑掙扎了下,耳邊卻想起了花淵祭更為濃重的喘息,那薄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是掃過葉扶桑的耳垂,脖頸,叫她忍不住的顫慄,忍不住的癱軟,就在葉扶桑快要站不穩的時候,葉扶桑忽然抓住那隻不安分的大手,氣急敗壞道:“花,花淵祭,人鬼殊途啊。”
聞言,身後的男人眉頭輕皺了一下,張嘴猛地咬上葉扶桑的脖頸。
“嗯……”葉扶桑猛地低吟一聲,身子瞬間癱軟下來,花淵祭卻不是真的咬她,而是微微來開她的衣袍,在那白皙的鎖骨處吸允著,花淵祭個子本就高,長在葉扶桑身後,卻把頭從葉扶桑脖頸下伸了下來,一張魅惑眾生的臉更是讓葉扶桑不敢直視。
花淵祭那放在葉扶桑腰間的手漸漸上移,輕輕的,隨意的一動動作都給葉扶桑帶來無法言說的浪潮,就在那手快要到她敏感的時候,葉扶桑猛地吼道:“花淵祭,我來葵水了。”
身後的男人一雙魅人心魂的鳳眸微微一眯,“是麼?”一聲陰陽怪氣的話從薄唇裡吐了出來,明顯是看出了葉扶桑的意圖。
問葉扶桑也不管這男人是不是相信了自己的話,連忙點了點頭,“是是是,所以,花花你先回去吧。”說完,不給花淵祭說話的機會,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呵呵……”花淵祭站在原地,一聲爽朗的笑聲從嘴裡溢了出來,本就絕美邪佞的臉上滿是笑意,“扶桑,今晚你逃不了了。”接著,花淵祭身影一閃,瞬間便沒了消失在了原地。
--------------------------------------------------------------------------------------------
葉扶桑睡在寢殿裡,起初還好,半夜時分,葉扶桑便感覺到一陣一陣的冷氣襲來,葉扶桑覺得越來越冷了,不由自主地抱緊了自己,紅唇微微嘟著,整個人塞在柔軟的被褥間,眼睛緊緊的閉著。
然而,那股陰冷始終縈繞著在葉扶桑的周身,始終徘徊不去,還有越來越貼近的趨勢,這種冷,不是一般的寒冷,是叫人逃不開的陰冷,睡夢中的葉扶桑無力地揮了揮手,試圖把打擾自己的東西趕走,然而那股陰冷卻繞上了她的手指,沿著她的手臂,往上攀升。
太靜了,微弱的燭光無風而搖曳,在地面上落下一個拉長的陰影,在這陰影下,有一個更深更黑的影子,若隱若現——
潮溼的、陰冷的東西在撫摸著葉扶桑,葉扶桑忍不住牙關打戰,她盡力地睜開眼,想看清楚到底是什麼“站”在她面前,然而,朦朧的、沒有焦距的目光,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只有一片無聲的黑暗。
微弱的紅燭發出一聲輕微的“嗶啵”聲。
葉扶桑抬起眼皮,往後躲了躲,沒躲過,那股陰冷還是如同附骨之蛆,她下意識地用手撐著床榻,往床的裡面爬去,葉扶桑迷迷濛濛的,又處於睡夢,整個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搖晃著自己的腰,一直爬到了最裡面,直到撞上牆壁,方才停下,葉扶桑用手摸了摸那冷硬的牆面,醉得迷離的眼睛沒有發現這堵“牆”其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