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葉扶桑身子猛地一怔,下一秒,猛地離開了花淵祭,“那啥,還好沒髒。”葉扶桑看了眼花淵祭背部的潮溼,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瞎話。
“葉扶桑,你還說你不記得了,那他怎麼回事?”“商陌”突然指著花淵祭,臉上是瘋狂的殺意。
“納幽,別來無恙。”一隻手不動聲色的把葉扶桑攔在身後,花淵祭眸子輕輕一眯,他就在那裡站著臉上沒有任何一絲多餘的表情,卻讓人無法小憩於他,他是天下的主宰,是上古大神,幾百萬年來都是獨來獨往,邪肆不羈的,只是在兩千年錢遇見了扶桑,才讓他有了一種叫做感情的東西。
“哼!”冷笑一聲,納幽將花淵祭上下打量了一遍,“本座還真是低估冥王的本事了,被自己的女人帶了綠帽,居然還如此的無動於衷。”
感受著花淵祭身上瞬間升騰的怒氣,見他薄唇微微抿著,一雙鳳眸卻是暗含怒氣的盯著納幽,葉扶桑吞了吞口水,上前一步站在花淵祭身側,葉扶桑伸出手,輕輕的握住花淵祭的手,抬眼看著他絕美如刀削般的側臉,“花花……”
一句“花花”,陡然澆滅了花淵祭所有的怒氣,周身的殺氣瞬間散去,那強勁的大手輕輕一撈便將葉扶桑緊緊的抱在懷裡,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納幽,本尊的女人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的多說什麼?”
納幽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那攬住葉扶桑的手,聽著葉扶桑親暱的稱呼花淵祭,眼裡閃過一抹醋意,一抹莫名的羨慕,其實,他也想要她給他一個獨特的稱呼,哪怕這個這個稱呼很有損他堂堂魔界之主的威風。
葉扶桑一臉窘迫的站在花淵祭身旁,任由他攬著自己,只是……
葉扶桑悄悄的看了一眼這個男人,嘴角狠狠的抽出抽,這個男人居然這麼幼稚,對著一個不相干的人也能吃醋,下顯擺什麼,這貨,真的是冥王?
“哼!花淵祭,我們之間的帳還沒完,屬於本座的,本座總有一日會拿到手。”說著,納幽那雙危險的眼睛帶著一抹不可忽視的強硬看向葉扶桑,那種眼神卻讓葉扶桑猛地一顫,心裡閃過不好的預感,沒由來,她就是怕這雙眼睛、。
看著納幽要走,葉扶桑立即上前一步,“商陌呢?你把商陌弄哪裡去了?”
“扶桑!”花淵祭大手一把把葉扶桑撈了回來,緊緊的鎖在懷裡,“扶桑,納幽是魔界之主,千年前毀滅了原身,他一直都和那個凡人用一個身體,現在,他的魔元甦醒,你所說的那個男人,再過不久,就會被他徹底的驅逐,離開這個身體,遊蕩在世間,成為孤魂野鬼。”
聞言,葉扶桑瞳孔一縮,猛地後退一步,那個如同謫仙般的人……
“花花,你有辦法救他麼?”別無他法,葉扶桑只有把希望放在花淵祭對身上、
“呵!”一聲似笑非笑的冷哼從男人嘴裡溢了出來,花淵祭負手而立,滿臉的黑沉,看也不看葉扶桑,臉上很明顯的寫著“我很生氣”四個大字。看著這人幼稚的模樣,葉扶桑無奈的搖了搖頭,竄了上來,輕輕的拽了拽花淵祭的衣角,有些討好的道:“花花……”
聞言,花淵祭眸子微微一閃,低頭看著葉扶桑,點了點頭,就葉扶桑滿臉欣喜的表情下,冷硬的開口,“有。”
葉扶桑面色一喜,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男人又繼續說道:“先跟我回冥界,我們在從長計議。”
葉扶桑瞬間便收斂了臉上的欣喜,原來,就是為了騙她回去。
葉扶桑一把拉住花淵祭的手,把他拉到藍千床邊,指了指床上的藍千,“那你先救救他。”
花淵祭眉頭不悅的皺了一下,“扶桑,本尊不會救自己的情敵。”
聞言,葉扶桑腳下一個趔趄,一臉哭笑不得的看著花淵祭,“花淵祭,你手一揮就可以的事,你怎麼怎麼小心眼。”
“哼!”無比傲嬌的冷哼一聲,“他沒事,你不是給他處理過了麼?”
“他的傷口不是還在。”葉扶桑弱弱的說道:“再說了,你只要一揮手他就沒事了。”
聞言,花淵祭眸子一閃,扭頭看了眼藍千,這個男人,他見過,從第一次見面,他便知道他喜歡他的女人,也罷,反正,他馬上就要帶扶桑回去了,就當是給扶桑了切一個心願吧。
有些惱怒的瞪了眼葉扶桑,花淵祭滿臉的醋意,“扶桑,你還真是魅力不減當年啊。”
葉扶桑眨了眨眼睛,沒有與他計較,從在冥界見到的第一天起,這個男人就時常說寫她聽不懂的話。
花淵祭大手一揮,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