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扶桑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腦後滑下一條巨大的黑線,有些頭疼地看著狀似開心的藍千,“咳……其實,你可以和他們一樣叫我扶桑吧。”以前還好,可是自從知道這個地方,什麼什麼兒的大多都是稱呼男子的,她就很不習慣,堂堂昭陽郡主,怎麼能有這麼“爺”的稱呼呢。
“不要。”藍千螓首微搖,眉頭輕揚,“藍千就想叫桑兒。”
他那囂張的姿態讓扶桑很想就這麼將他壓倒,卻又為能再度見他恢復如初而欣慰,瞪視了他半響,最終輕嘆一聲,“隨你吧!”
藍千這才繼續用膳,可唇角邊卻是止也止不住的笑意,原來,被人縱容著就是這般……心情好了,胃口也難得的好了,他比平常多吃了一點,他偷偷睨向葉扶桑,她似乎並無驚異的表情……
“桑兒。”藍千喚了她一聲,自己也忍不住地輕笑了一聲,之所以想這麼喊她,除了想要體會那種縱容的感覺,也因為不想同其他人一樣,他,想要留下些獨特的記憶。
“嗯。”葉扶桑無奈地輕應了一聲。
“這奏摺你有何打算?”藍千想到適才看到的那些奏摺,有些好奇,他本人倒是沒有太多的氣怒,只是有些黯然罷了,畢竟,她們所說,都是事實。
葉扶桑先是先是愣了愣,隨即才反應過來,她本以為他不會問的,會自己一人掖著,“何謂皇室血統?若是真想保持皇室血統的純正,自鳳天建朝初始,就應該只讓姐弟、兄妹成婚。”
曾經的古埃及不就是這麼繁衍皇室之後嗎?可惜,這不符合優生優育,後代成為白痴弱智的機率比較高。
藍千聽了她這番話也呆住了,定定地咬著筷子,瞪著葉扶桑。
葉扶桑卻仍在繼續,“皇家淨地不是藏汙納垢之所?”她冷笑一聲,“這世間沒有比這皇家更加骯髒之地,而後宮更是猶勝幾分,戰無硝煙,殺不見血。”
“何謂汙垢?何謂骯髒?在我看來,青樓妓子比那些飽讀詩書,卻無視民生,只顧前程的大臣要來的真實許多,他們出賣的不過是身體,而那些虛偽小人,出賣的,卻是靈魂。更何況,我本來就不是皇家的人,只不過是個封號而已,那些人就是沒事找事”想到適才看到那些奏摺中對藍千的詆譭之詞,葉扶桑便怒從心生,她從來都是護短的人。
藍千卻壓下了眼中的熱淚,笑得妖嬈媚惑,得她這番話,他死而無憾;不用言辭,不用感激,他傾身壓上了葉扶桑的唇,手圈上了她的脖頸,人也跨坐在了她的腿上,藍千緊緊地摟著葉扶桑,他學著她的方式吻著她,他可以用唇舌熟稔地挑逗她的身體,卻生澀於這雙唇交疊的親吻。
葉扶桑怒氣正盛,卻突然被唇上的溫熱硬生生地澆滅,反而勾起了她頻頻壓下的【欲】【huo】,葉扶桑也不再顧及藍千的身體,硬是強壓的【欲】【huo】,也在雙唇間燃燒了起來。
葉扶桑強制地結束了這個纏綿火熱的吻,抵著他的額頭,兩人急促的喘息交疊著,“藍千還是這麼主動。”記得在宮宴那次,他也是這般強勢的吻上自己的,以前不覺有他,現在想想,還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那,桑兒還要藍千麼?”藍千一臉魅惑的看著葉扶桑,風情盡顯。
葉扶桑無奈的搖了搖頭,再次壓上他的唇,不但奪走了他的呼吸,也吞下了他所有的【shen】【吟】,只能斷斷續續地聽見他鼻間舒服的輕哼。
葉扶桑的手也拉開了他的腰帶,撩起他的衣衫,手掌貼上了他的冰肌雪膚,那滾燙的溫度讓藍千身體輕顫地更加依偎進了葉扶桑的懷抱,不安分地雙手也自葉扶桑的衣襟探入,在她的身後遊移。
輕笑一聲,葉扶桑驀地就這麼抱起了藍千,一邊吻著,一邊向內室移動。
說是移動,因為她不時地將他壓制在柱子,或是牆壁上親吻,手也不停歇地褪著藍千的衣衫;藍千被她吻得暈眩難耐,雙手也自然地在清除兩人間的障礙;隨著一件件的衣衫地飄落,當藍千被葉扶桑壓制在軟榻上時,兩人的上身早已【chi】【裸】。
一跌進軟榻內,兩人便迫不及待地互相拉扯著對方的衣服,當兩人最終親密結合在一起時,雙雙發出舒服的喟嘆聲。
葉扶桑狂野而強烈的索求,藍千舞動地迎合,偌大的內室裡有著【shen】【吟】聲、身體撞擊的聲音,熱度也隨著兩人間的熱情上升了幾度。葉扶桑也是這才知道,怪不得那些個男人總是喜歡搶著在上面,這主主導一切的感覺真好。
倆人沉溺在一起,卻忽略了門外那隱隱壓抑怒氣的人,商陌衣袍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