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披在身上,臉上的面具早已不知去了哪裡,眼角的黑色櫻花極致的舞動著,周身瀰漫著團團黑氣,“不過是區區一個凡人,也敢與肖想扶桑。”咬牙切齒的說完一句話,商陌轉身走了回去,那眼角的黑色櫻花也越發的黑沉起來。
吃過晚膳,葉扶桑又去了皇宮找女皇,解決了藍千的事情,葉扶桑步子都輕快了不少,剛一下馬車,便急急忙忙的朝著寢殿跑去,剛剛走到院子門口,便聽見裡面傳來一聲聲的呻吟聲,聽上去好像很壓抑,也很痛苦,葉扶桑一驚,連忙跑了進去。
推開門的那一剎那,葉扶桑呼吸彷彿停止了一般,藍千躺在一丟碎屑了,商陌則披著一件白衣,那衣服衣襟大開,滿臉的瘋狂,滿臉的嗜血,他手中握住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向著藍千一步一步的逼近。藍千則拖著疲憊的身子在地上攀爬著,隨著他的移動,地面上淌過一潭鮮紅的鮮血,葉扶桑眼光下移,見藍千一手緊緊捂住腹部,那裡……
“藍千!”葉扶桑驚呼一聲,連忙跑了過去,將藍千扶起來靠在自己的懷裡,見到葉扶桑,藍千眼裡的驚嚇一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只要有她在,無論是什麼他都能承受,“藍千,讓我看看。”
葉扶桑輕輕的拿開藍千的手,見黑色的衣服已被割開,腹部被刺,血肉外翻,來不及指責商陌,來不及多說什麼,葉扶桑立即把藍千放到床上,來不及請大夫,她怕大夫來了,這個男人就離他而去了,也不敢請商陌,因為此時的他,實在陌生,陌生到沒有一點是葉扶桑所熟悉的,卻又透著點點熟悉,像是……
“藍千,你忍忍。”葉扶桑拿過水給藍千清理傷口,用自己前世的本事,用針線給藍千縫合著傷口。
商陌沒有動,就站在身後緊緊的盯著葉扶桑,那雙眼裡含著無悔的瘋狂,嗜血的愛意、。
整整的一個時辰,葉扶桑才給藍千處理好傷口,而藍千已經暈了過去,此時,葉扶桑才看向商陌,見葉扶桑看過來,商陌挺了挺身板,嘴角緩緩的勾起,猶如忘川河畔的黑色彼岸花。
葉扶桑一愣,為什麼自己會覺得他像忘川河畔的彼岸花,雖然她在冥界生活過一段時間,但是,卻從為到過那裡,為什麼?
“商陌,你走吧。”葉扶桑淡漠的轉過身子,那種感覺又回來了,害怕,畏懼,不由自主想要逃開的感覺。
聞言,商陌臉上閃過一抹猙獰,那眼角的櫻花突然散發出絲絲的黑氣,“葉扶桑,你敢趕我走。”
他話一出口,葉扶桑又被驚住了,不似往日裡的淡漠,沒有了那清冷的感覺,沒了那叫人如同春風拂過一般的感覺,此時,他的話語裡充滿了乾澀,充滿了強勢,是一種高高在上逆我者亡順我者昌的狠戾。
葉扶桑不可思議的轉過身子,當觸及到他那危險黑暗的氣息時,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你到底是誰?商陌呢?”
“哈哈哈……”一聲狂笑從他的嘴裡吐了出來,他一步一步的向著葉扶桑走近,葉扶桑卻是越來越退,最終坐在了床榻上,商陌搖曳生輝的走了過來,卻是滿身的黑暗之氣,“葉扶桑,你好樣的,當真認不出本座了麼?”
“你不是商陌。”葉扶桑搖著頭,臉上呈現了一抹驚慌的神色。
見葉扶桑一口一個商陌,他眼裡閃過一抹毀滅一切的殺氣,“扶桑,本座會讓你好好的認識我的。”說著,大手帶起一團黑氣,朝著葉扶桑便攻擊而出。見此,葉扶桑眼睛睜得老大,眼看那手就要抓上自己,葉扶桑緊張的比起眼睛,耳邊卻想了一聲悶哼、
葉扶桑猛然睜開眼睛,當看到擋在自己眼前站的筆直的花淵祭,一顆心陡然放了下來,這個男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他只要往那一站,就能讓人感覺到安心。
“花花,你終於來了。”葉扶桑起身,從後面緊緊的擁住花淵祭,一張臉上滿是欣喜的劫後餘生,在花淵祭的背部蹭著,蹭了他一身的鼻子眼淚。、
感受著那黑袍在逐漸的潮溼,花淵祭眼裡閃過一抹笑意,讓那張邪肆霸道的臉上染上一點柔色:“扶桑,弄髒了本尊的衣服可要肉償的。”花淵祭雙眸緊緊的盯著離自己一定的距離的人,鳳眸危險的眯起,嘴角卻是帶著寵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