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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扶桑和冥月辰回到郡主府的時候,剛一進門便感覺到一陣壓抑,倆人疑惑的對視一眼,小侍連忙給倆人開啟了門,進到屋裡,葉扶桑嘴邊的笑容一陣凝固,疑惑的看著大白日躲在她屋中的幾個男人,她面露疑惑,“你,你們……有事……?”
聞言,幾個男人不語,只是冰冷的看著葉扶桑,葉扶桑被看的一陣毛骨悚然,怯怯的從冥月辰懷裡下來,剛一下來,一抹白色的身影便朝著自己死命的衝過來,冥月辰條件反射的去握藏在腰間的劍,當覺自己的反應時,眉頭不悅的皺起,他為什麼總是為這個女人操心。
想著,冥月辰不動聲色的收起了劍,看了葉扶桑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微微停頓了一下,頭也不回的問道:“你說我是天鵝,是真的麼?”
聞言,葉扶桑愣了一下,知道他是說白天的事,心下好笑,卻是不由點了點頭,“你是天鵝啊。”他的確是只傲氣十足的天鵝。
屋中幾個男子聽了倆人的對話,只覺得一頭霧水,同時,心也隱隱不舒服起來。
冷凝知道葉扶桑身上有傷,在距離她很近的地方停了下來,沒有像往常一樣大力衝進她懷裡,一張懵懵懵懂的小臉天真的看著葉扶桑,甜甜一笑,可葉扶桑看著這笑容也怎麼也笑不起來,只覺得滲人。
冷凝輕柔的把葉扶桑攬緊懷裡,下巴剛剛擱在葉扶桑肩膀上,就感覺到她渾身一顫,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冷凝滿意的笑了笑,她若不是太過分,他自是不會咬她的。
“扶桑去哪了?”清冷寒氣的聲音讓葉扶桑一怔,櫻季兮若有所思的看向冷凝,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去接天和王朝的皇子了。”話落,葉扶桑也自己驚到了自己,看著冷凝,她竟然會感覺到壓迫,想也不想便說了出來。
聞言,屋中氣氛再度下降,三雙眼睛直愣愣的看向葉扶桑,葉扶桑卻覺得一陣莫名其妙。
他們,怎麼了?
“郡主,你太胡鬧了!”就在葉扶桑被冷凝的目光盯得無地自容時,惜朝一臉哀怨的走了過來。
“我?胡鬧?”葉扶桑手指指著自己,一臉的疑惑,她做什麼了?
“郡主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惜朝說著,再度上前一步,整個身子軟軟的倒進葉扶桑懷裡,葉扶桑伸出一隻手託著他,心中也有些明瞭,他這是在擔心自己的傷勢!
看著倆人親暱的樣子,冷凝神色驟冷,剛想裝個可憐,就見惜朝被一直纖細白皙的手給拉開。
“櫻,櫻側君……”看著一臉不悅的櫻季兮,惜朝弱弱的後退一步,也知道自己逾矩了,不捨的看了葉扶桑一眼便跑出了屋子。
他只是一個奴侍,有什麼資格與側君們爭寵!
葉扶桑若有所思的看著惜朝跑出去的背影,眉頭狠狠的皺起,她怎麼覺得,惜朝越來越奇怪了?
見葉扶桑總是盯著惜朝的背影,屋中兩張俊臉同時冷了下來,櫻季兮敏感的看向冷凝,冷凝那來不及收回的表情就這樣跌進了櫻季兮的眸子,令他疑惑更甚。
冷凝氣惱的地下頭,讓額前的絲遮住了眼中的表情,他怎麼這麼大意,這個郡主帶回來的藍衣側君,機靈的可以,他不能這麼快被識破,想著,冷凝臉上露出痴痴傻傻的笑容,歡快的奔出了屋子。
櫻季兮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若是之前只是懷疑,那麼,現在可是說是確定了,這個男人,在裝瘋!
“把衣服脫了。”
“呃……?”
還沉浸在惜朝異樣中的葉扶桑,陡然被櫻季兮清冷的嗓音驚醒,不解的看著櫻季兮,暗暗攏緊自己的衣領,“你,你想幹嘛?”
看著葉扶桑的樣子,櫻季兮一張俊臉再度黑了黑,這女人,是以為自己要怎麼她嗎?記得,她受傷剛剛醒來那夜,也是這樣一臉警惕的檢查自己的,在她眼裡,自己就是這麼一個不知羞恥的男子麼?
“你,你怎麼了?”葉扶桑現,她一點也不瞭解這女尊國的男子,他們一般都很善變,很古怪,就如同眼前的櫻季兮,她明明沒有說過什麼對他不好的話,他卻用這種好似看殺父仇人的眼神來看自己。
“撕拉——”一聲錦帛碎裂的聲音響起,葉扶桑只覺得身上一涼,木訥的低頭看去,只見自己原本不是很厚實的衣服,被男人彪悍的自肩膀兩邊撕爛,碎步正搖搖欲墜的掛在手肘兩側,葉扶桑老臉難得的爆紅起來。
連忙伸手去擋胸前的春光,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