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的看向櫻季兮,只見這罪魁禍很是淡定的檢查著自己受傷的腹部,見此,葉扶桑不由的一陣欲哭無淚,不就是看個傷口,他不會好好說麼?有必要把自己的衣服扯成這個樣子麼?
櫻季兮看似一臉雲淡風輕的給葉扶桑處理著傷口,其實,心已經快跳出嗓子了,所謂的平靜,淡定,無視,只不過是自己偽裝的罷了,他一向喜歡毒,還在山谷時便研究了好多的屍體,當然,當中也步乏女屍,然而,真正令他窘迫的還是眼前這半掩朦朧的春色。
“以後在亂來,你就等著死吧。”櫻季兮直起身子,目不斜視的盯著葉扶桑的眼眸,隨後,無比傲嬌的走出了房間,留給葉扶桑一個高傲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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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十分,因為腹部的傷口,葉扶桑睡的不是很熟,剛剛閉上眼睛,便感覺到了眼前一黑,葉扶桑警惕的睜開眼眸,見到微微彎下身子,正向自己伸出手的慕容殤時,葉扶桑一怔,接著往裡縮去,“慕,慕容殤?”
聞言,慕容殤訕訕的直起身子,他不知道她這麼敏感,更沒有想到,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會在這樣的情況下。
把慕容殤的窘迫看在眼裡,葉扶桑疑惑的瞄了他一眼,“你偷偷摸摸的想要幹什麼?”
聞言,慕容殤動了動嘴,終是從裡面擠出一句話,“把衣服脫了。”
“呃?”葉扶桑驚悚了,早些,櫻季兮也是這麼說的,結果,直接撕壞了她的衣服,眼睛不動聲色的瞟了一眼慕容殤,他是將軍,武功自然不錯,他不會也這麼對自己吧?
葉扶桑弱弱的把身子儘量往後縮去,慕容殤挑眉,她,是在害羞麼?他一個男子都不害羞了,她一個女人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脫了!”
“我不要!”
葉扶桑幾乎是吼出來的,臉上透著點點紅暈,看著她這個樣子,慕容殤忽然覺得好笑,身子一歪便坐到了床榻之上,“你在害羞什麼,反正,我,我們……我們都是女人。”
“撲哧……”聞言,葉扶桑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笑意漸漸凝固在了嘴角,這慕容殤明明是男子卻要說強調自己是女人,還大半夜的潛進她的閨房,難道是對自己有不軌之心?
“咳……”葉扶桑假意的咳了一聲,故意不去看慕容殤一張黑道極致的臉,“那什麼……慕容殤,你不會是寂寞難耐,對我有什麼不軌之心吧?”扶桑就是這樣,心裡有疑惑便一定要問出來。
“砰——”一陣巨響響起,只見慕容殤慢慢的收回那敲擊在床榻之上的手,怒氣騰騰的瞪著葉扶桑,“無恥!”
“呃……”葉扶桑愣愣的看著慕容殤,他至於這麼大的火麼,她是開玩笑的。
葉扶桑不知道在女尊國,男子的名聲何等的重要,就算是男生女相的慕容將軍也不能免俗;慕容殤也在暗暗心驚,從小便混跡軍中,什麼難聽的話他沒有聽過,今天,怎麼會為了這個女人的一句玩笑話這麼大的脾氣。
他,越來越不像他了,他從來都是孑然一身,不與人交惡,也不與人交好,朝中局勢複雜,他只想好好的活下去,完成那個人的夢想,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居然會不由自主的靠近這個臭名遠揚的女子,而且,她的身份比朝中任何一人都要敏感啊!
“你們在幹什麼?”聽見聲音趕來的冥月辰,兇猛的推開房間門,看見這一幕,臉色不由的黑了下去。只見,一向寡言的慕容將軍竟然彪悍的跨坐在這個女人身上,一手使勁的去扯這女人的衣帶,女人的手死命的推著他的胸膛,倆人此時的姿態是何等的[曖][昧]。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是倆個女人!
葉扶桑看了一眼門口一臉呆滯的冥月辰,趁著慕容殤晃神的空檔,一把推開他跑了下來,葉扶桑剛以離開床榻,只見銀光乍現,冥月辰手中的長劍便抵在了慕容殤頸間。
葉扶桑一驚,立即上去拉開冥月辰,討好的笑了笑,“月辰,你別激動,我們在鬧著玩。”
聞言,冥月辰皺了皺眉,“刷”的收起手中的長劍,大步走了出去,在經過葉扶桑身旁的時候,不悅的聲音緩緩傳來:“不要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