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痛苦的想要砸碎一切眼前的東西!
糖兒聽聞只能無奈的退了出去,但是不敢走遠,一直站在門口小心翼翼的探查裡面的動靜,侍音踉蹌的走到內室,迷濛的雙眼滿是滾燙的淚水,猛一把掀開自己的枕頭,一個荷包靜靜的躺在那,那是他為她繡的荷包,一直都沒有機會送出去。
“葉扶桑,混蛋,你這個混蛋!”侍音撲在床上,雙手狠狠的拍打著那個荷包,彷彿是那個讓他心痛又無可奈何的女人,眼淚如雨,紛紛落下,浸溼了荷包,浸溼了侍音的衣袖。
痛啊,很痛很痛,他終於愛上了她,可她卻有了別人,該怨她麼……侍音悲慼的想著,卻默默的搖搖頭,不,該怨的,是自己,是他先放開的手,是他先對不起她的,是他,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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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開的扶桑花樹下,一襲紅衣的女子糾結的坐下下面,手裡是一盞已經涼掉的茶,眼神虛幻飄渺的看著別處,靜的彷彿一副優美至極的畫。
這時,管家匆匆的走了進來,打斷了葉扶桑的沉思,“郡主,花滿樓樓主藍千公子求見,這是拜帖。”說著,管家恭敬的遞上一帖紅色的紙。
葉扶桑看著管家手裡的拜帖,眉頭緊緊地皺起,是那個妖冶的男子,藍千!
對於那種男子,葉扶桑一向是近而遠之的,輕輕的放下手中的茶盞,葉扶桑慵懶的靠靠在後椅背上,“回了吧。”
聞言,管家眼裡閃過一抹錯愕,郡主居然叫回了,要知道藍千公子可是鳳天第一美人呢,沒有哪個女子能夠抵擋得了他的魅力,沒想到,郡主卻……
雖然疑惑,管家確實還是恭敬的行了個禮,“奴知道了。”
府外,管家把手中的拜帖還給藍千,“藍千公子請回吧,我家郡主身體不適,不宜見客。”
“身體不適?”藍千低頭輕笑了一聲,眼底滿是苦澀,“那,藍千就告辭了。”雖然他是一介男子又身在紅塵,但是,他的驕傲絕對不允許他在卑微的祈求別人。
藍千釀蹌的往回走著,一雙勾人的眉眼滿是諷刺,瘋了,他絕對是瘋了,要不然,怎麼會把希望寄託於僅有一面之緣的昭陽郡主呢?果然,不會有人幫他的,從小到大,他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
“扶桑!”葉扶桑還在糾結著櫻季兮的昨晚大膽的舉動,就被一個尖銳帶點怒氣的聲音驚醒,葉扶桑疑惑的回過頭,只見一抹白色的影子逼近,下一秒感覺腿上一重,懷裡縮排一個溫軟的身子,還未回神,肩膀便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
“嗯……”葉扶桑悶哼一聲,反手摟住懷裡的男子,“凝兒,你怎麼又咬我了?”
聞言,那雙湛藍色的眸子閃過一抹怒氣,兇悍至極,更加不留情的咬住葉扶桑的肩膀,早上,聽下人議論紛紛,說昨晚她要了櫻季兮他還不相信,可,接近她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了,下人那些話都是真的,她身上有別人的味道,很重!
“凝兒……”葉扶桑任由冷凝咬住自己,不掙扎也不發怒,慢慢的感覺男子的牙齒離開了肩膀,下一秒,整個人就被冷凝連拉帶拽的給揪了起來。
聞言,冷凝不語,只是面容黑沉的拉著葉扶桑往前走去,葉扶桑甩了甩被冷凝拉住的手,奈何,越甩冷凝便拉得越緊,力道重的絲毫不像男子,直把葉扶桑的手捏起青青紫紫的痕跡。
見甩不開葉扶桑也不再糾結,無奈的嘆息一聲,任由他拉著走,冷凝拉著葉扶桑直拐八拐,直拐的葉扶桑眼冒金心,終於看見冷凝停了下來。
“凝兒,你怎麼……嘭……”
葉扶桑話未說完,整個人便被丟盡眼前的湖水裡,清涼的湖水漫過口腔耳鼻,葉扶桑只覺得胸腔的空氣稀少的厲害,整個人也慢慢的往下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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