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輕了。此人對詩詞一道,呵、,簡直就是狂熱!”
聞言,呂恆點點頭,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想了想後,睜開眼,微笑著看著張文山道;“如此,便可說得通了!”
“哦?”張文山好奇的看了呂恆一眼,轉過頭來,與其他二人對視一眼後,對呂恆抱拳道;“永正可否明言!”
“此人如果真如長老所言,對詩詞一道是狂熱的喜好,每逢佳句,都會jī動不已!那,從這點便可判斷出,此人的xìng子其實是有些偏執的!”呂恆搖晃著手中的茶盞,目光中含著微笑,看著那神sè淡淡與眾人搭話的文士,淡淡說道;“偏執的人,往往很瘋狂,瘋狂的人,往往都會做出一些瘋狂之事!便如這馬清源,以此人對詩詞一道已經是狂熱的喜好,冒險來大周,參與這百花會!也是情理之中了!”
說罷,呂恆抿了一口茶,看到面前三人皆是陷入沉思中,思索著自己這番話,眉宇間仍然是有著一絲不解的。
呂恆微微笑了笑,放下茶盞,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轉過頭去,目視著那文士,微微一笑,手指輕輕磕著桌面,目光中滿是自信的說道;“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而你我,當以非常之理度之,方可取其真意!”
言罷,見武寧遠三人皆是皺眉沉思,呂恆也不著急,便讓他們繼續想著。自己則是悠閒的拎起茶壺…倒了一杯後,自己悠閒的品著茶。
轉過頭去,淡淡一笑,看著那舉止有度,頗為鎮定的文士,心中微微一嘆,暗讚一聲,真是真是個瘋子啊!!
不過,雖然嘴上如此說。但是…在心中,呂恆卻覺得自己這個藉口,雖然說服了張文山等人。但是,卻竟然無法說服自己。
抬起頭來,透過手中茶杯…嫋嫋的熱氣,看著那對面閣樓上,與眾人談吐風雅的馬清源,呂恆的眼神漸漸眯了起來。
這馬清源在突厥地位甚高,權傾草原。如此謀略深沉之人,單單用偏執來猜測他此行的目光,顯然是有些有失偏頗了。
那除了參與這百花盛會以外,他來到這裡的目的…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是對大周的一次戰略試探?
還是一次引魚上鉤?
呂恆眼睛微微眯起…看著那坐在安鵬對面,舉止沉穩的馬清源…心中思索片刻,眼前終是一亮。
是了!他是突厥汗國,地位僅次於國師的人物。身份尊貴,權勢極大。
以目前,大周和突厥的實力對比。即便大周朝廷,知道他來到大周,也確認了此人的身份,但顯然也沒有辦法的。
如果,大周貿然抓捕此人,那就是給了突厥動武的藉口。
那僖嬪貴妃遠嫁突厥所達成的脆弱的和平協議,當即就失去了作用。
而此時,大周內部,正在處理王儲繼承一事。軍備還沒有準備到位,顯然是不能在此時和突厥人動手的。
此時,這馬清源突然來到大周東京,想必是知曉了這一呵,此人心思縝密,膽大之極,竟然以自身為yòu餌,引yòu大周動手。
真是好算計啊!
呂恆微微一笑,點點頭,心中對此的這番行動,頗為的讚歎。
如果雙方戰火重燃,突厥騎兵南下,大周拿什麼來抵抗o
到那時,江山淪落,生靈塗炭,呵………………
呂恆深吸一口氣,平和的目光,也變得凜然了許多。看著那呵呵笑著,與身旁官員聊天的馬清源。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涼意。
呵,真是一條毒計“真是好膽!”身旁,武寧遠一拍桌子,臉sèyīn沉的看著那文士,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此狂妄,簡直視我我大周無物!”
“來人!”武寧遠盯著那易容了的馬清源,深吸一口氣,突然轉過頭來,對身旁的隨從喝道。
“慢著!”想清楚了馬清源此行目的的呂恆,當即制止住了武寧遠。
“永正,機不可失!此人逃匿一年多,此時,正是抓捕的好時機啊!”武寧遠急切的說道。
“王爺!”呂恆沉沉的看著他,伸手按住了他那顫抖不已的手。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那似乎是有些察覺的馬清源,低聲說道;“王爺,難道你想在避個時候挑起兩國的戰爭?”
“永正,你……………”聽到呂恆這句話,武寧遠當即一震。驚愕的看著呂恆,眼神滿是震驚於不解。;“你為何如此說?”
武寧遠行軍打仗上的本事,那是沒的說。但是要說起這勾心鬥角之事,仍然是少了些經驗的。
此時,見呂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