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酒罈都拿不穩,見她推窗竟又失手打碎一個。
花楚見他扶著半人高的窗沿搖搖晃晃的起身,醉眼迷離,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卻不開口。為化解稍顯尷尬的氣氛,花楚開口道:“我前些日子看房門上掛了一盞漂亮的兔子燈,很是喜歡。”
“公子喜歡就好。”
“我……”花楚眼神略有些飄忽,道,“聽下人們說,上元節那日,你提了一盞兔子燈回來,把你的那盞送於我罷。”
明知她是故意,邊流溪卻不拆穿,只寵溺道:“那盞燈流溪不知放在何處,怕是要費工夫找尋,過會兒再與公子送去。”
“不用了,等我從冀北迴來再送於我罷。”花楚如玉一般的面容染上層層紅暈,低了頭不敢看他,聲音輕如微風,卻載滿女兒家的嬌羞溫情,“到時候,燈兒都成了雙,流溪也莫要再等,娶我可好?”
久久的得不到回應,花楚鼓起勇氣抬眸看他時被他吻住,濃濃的酒香順著他的唇瓣蔓延至她的唇齒間,如決了堤的洪水將她淹沒。
“好。”
那是前世他們唯一的一次擁抱親吻,隔了木製的窗臺,他將她攬在懷裡,俯首溫柔的吻在她的唇上,小心翼翼的像是稍一用力她就會碎掉。
她不喜酒,更是不勝酒力,那晚唇齒間濃濃的酒香沒有把她灌醉,卻獨獨因他低柔的一聲“好”,便醉在他的溫柔裡醒不來。
然,那天是邊流溪與左盈定親的日子,眾所周知,
她不知。
*********************以下是脫線惡搞小劇場*******************
花楚:“渣作者,你說邊流溪到底有沒有其他名字?有的話,叫什麼?”
尾尾:“哈哈,你不知道吧?告訴你哦,他的真名其實叫……大、黑、坑!”
花楚一巴掌甩在窩左臉上,道:“廢你丫的話!本公子已經跳進去了,不比你清楚?!”
尾尾:“……”
*
邊流溪:“渣作者,剛才你跟楚兒說什麼了?”
尾尾:“哈哈,不知道,不知道,窩什麼都不知道……”
邊流溪一巴掌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