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請讓臣來試試!”
誰也不會想到陳晚榮居然要攬此事。睿宗、太平公主和李隆基驚奇地打量陳晚榮。沈榷絕對不信。提醒一句:“陳將軍。這事關係重大。你可不能亂說。”
“沈大人。阮大成地手指頭是不是好地?”陳晚榮不理睬他地提醒。而是問出一句讓他絕對想不到地話。
太平公主率先說話了:“晚榮。你問這做什麼?指頭好不好與開不開口有何干系?”
“回公主,若是阮大成的手指頭還是好的,臣的法子值得一試。”陳晚榮這才說出原委。
睿宗哦了一聲。看著沈榷:“沈卿,阮大成的手指頭還好麼?”
沈榷想了想道:“回皇上。臣知道阮大成這種死硬死忠之輩不易對付,一來就能上了大刑,夾手指頭這種小刑沒給上。”
古代刑訊副供地辦法多的是,在古人眼裡夾手指頭這種刑法不過是小刑,對於一般人夠用了,象阮大成這種人未必有效。正是考慮到這點,沈榷才決定一上來就動大刑,而不是夾手指頭。
“那就好。那就好!”睿宗這才放心,問道:“晚榮,你要什麼工具?”
“銀針!針灸的銀針就行了。”陳晚榮的回答讓睿宗他們再次感到意外。
無不是驚奇的打量著陳晚榮,驚奇得連話都不知道說了。那麼多大刑都拿阮大成沒辦法,小小一枚銀針能讓阮大成開口?這事誰也不信。
陳晚榮要不是讀過這篇醫學文章,也不會想到人最敏感的神經就是在指端,只要刺激到最敏感的神經,就是鐵漢都會求饒。
“皇上,成與不成。還是試試看吧。”陳晚榮提醒一句。陳晚榮也是頭一回參與逼供,沒有太大的把握,沒把話說得很滿。
“對,試試!”睿宗忙點頭附和,吩咐一聲,一個內侍快步離去。不多一會兒,內侍迴轉,把一盒東西遞給陳晚榮,陳晚榮開啟一瞧。是幾十枚銀針。長短大小各異,銀尖閃閃。
瞧著銀針。陳晚榮想起新月派數次相逼一事,不由得心頭火起,冷冷的道:“阮大成,我得要你叫我陳爺爺!”
“去吧!”睿宗揮揮手,陳晚榮和沈榷應一聲,相偕離去。
跟著沈榷來到審問阮大成地地方,遠遠就聽到阮大成的咒罵聲:“要老子開口,做你的清秋大夢!把你們那些狗屁手段都給老子拿出來,看老子會不會皺一下眉頭!”
好器張地話語,陳晚榮不由得冷哼一聲。沈榷皺著眉頭,不住搖搖頭。他動了那麼多的大刑,都拿阮大成沒辦法,還給阮大成冷嘲熱諷,誰也不會好受。
進到屋裡,一股血腥氣衝入鼻管,陳晚榮於血腥之事經歷得多了,不會再為了點血腥氣而難受,只是略一抽動鼻子。
打量阮大成,渾身上下血淋淋的,就連嘴裡也是在流血。地上的刑具上沾著不少鮮血,滴在地上,發出滴嗒滴嗒的響聲。
陳晚榮和新月派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陳晚榮見到阮大成這副模樣,只覺大人快人心,心頭一陣快慰,冷笑道:“阮大成,你作惡時有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
阮大成雙眼一翻,冷冷的打量著陳晚榮,嘴角一裂:“陳晚榮,你少得意,老子不會放過你!就是化為厲鬼,也要對付你!”
原本計劃得好好的,哪裡想得到,居然給陳晚榮翻盤,用為數不多的龍武軍把新月派地計劃給破壞了,還把他給擒住,就別提阮大成心裡有多鬱悶了。乍見陳晚榮之面,哪會不氣憤難已的。
陳晚榮反唇相譏:“你都這樣了,能奈我何?狗總是改不了吃屎,你這種人就這點德性,只是一張嘴硬。你先別急。我給你帶來一樣新玩法,我們慢慢磨磨。”
在陳晚榮的示意,幾個大漢把阮大成解下來,綁在一張椅子上。陳晚榮叫一個大漢把阮大成的右手按住,拿起一根銀針,笑道:“阮大成。你瞧瞧,這是銀針,我會把銀針扎進你的手指頭。”
“雕蟲小技!能奈何我阮大成?”阮大成根本就不以為意。
“砰”,陳晚榮一拳砸在阮大成臉上,罵道:“有沒有用,走著瞧!我現在告訴你,人最能感覺到疼痛的地方,不是別的地方,就是這十根手指。我這根銀針不是隻刺入你手指頭裡。而是一直刺入,直達你手背。”
用竹籤刺手指這事阮大成是聽說過地,只是他就沒有聽過刺到直達手背的酷刑。不由得眨巴眨巴眼睛:“任你千般本事,老子也受得了“別急,我們有地是時間!”陳晚榮言笑依然:“刺入銀針,不過是整個玩法的一部分。要是你的手指給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