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晚榮的面,笑呵呵地一招手:“晚榮,快來。”
“我把你地潛邸燒了,你還高興?”陳晚榮見了睿宗地高興勁頭,不能由得想些不該想地事,上前一步見禮:“臣見過皇上。”
睿宗興致不錯,不住擺手:“免了,免了!”
陳晚榮請罪道:“皇上,臣有罪,還請皇上治罪!”
睿宗不由得一愣,很是奇怪的問道:“晚榮,你立下如此大功,何罪之有?”
“皇上,臣放火燒掉潛邸,實是大罪!”陳晚榮如實稟告。潛邸雖是賞給了陳晚榮,可是依然和睿宗有著莫大地關係,不要說放火燒掉,就是失火也是大罪。
睿宗笑容依舊:“晚榮,你也是迫不得已。這罪雖然大,朕還不至於糊塗到那種程度,算了。晚榮,你不要放在心上,房子燒了,可以再建起來。若人死了,不能復生!你用一座潛邸換得新月派滅亡,值了!”
若是陳晚榮不放火,李隆基和哥舒翰不會趕到,陳晚榮即使仗著龍武軍善戰,佔到上風,也難免不遭毒手,更不用說把新月派一網打盡。
睿宗這一點評還真是切中了要害,正是潛邸大火引起各方注意,尤其是驚動李隆基,他立即著手佈置,才把新月的人收拾得乾乾淨淨。
陳晚榮知道睿宗不會治他的罪,只是這事陳晚榮要是一聲不吭,於情於理說不過去。這事揭過去了,陳晚榮這才道:“請問皇上,召臣來有何事?”
睿宗興致甚高:“現在新月派覆沒,對各方震動雖大,卻是一件喜事,值得高興。朕要你來,就是想看看有無大礙,能不能率領炮兵出征。”
陳晚榮出征,那是他的歷史功名所在,睿宗自然是很關心了。
“皇上請放心,臣只是受了一點小傷,並無大礙。只是,不知皇上要臣什麼時間出徵?”現在家也給毀了,對於陳晚榮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重建家園。可是,出征這事關係重大,睿宗雖是以商量的口氣在說話,無異於在告訴陳晚榮,這事不能再拖了。
睿宗問一句:“新增的火炮和炮彈什麼時間能準備好?”
陳晚榮略一沉思道:“差不多要三天時間就行了。”
睿宗拍拍手,道:“那就三日後出征!”
“臣遵旨!”陳晚榮領旨。
睿宗很是親切的道:“晚榮,這時節要你出征,朕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只是,軍令如山,前方十萬將士等了這些時日,不能再等了。你放心,等你出征歸來,朕會再給你一座更大更好的府邸。”
第一二0 叫我陳爺爺
陳晚榮忙道:“皇上,臣這段時間也嫌了些錢,就不勞皇上掛心了,還是臣自己來修。”
“你的錢是你的錢,朕賜予你是賞功。你這次出征歸來,若是立下大功,朕要是不賞你,能說得過去麼?”睿宗臉上的笑容沒了,一臉嚴肅。
賞功罰過,帝王必行之事,陳晚榮沒法說了:“若真如此,皇上,臣還是想在常樂坊。若皇上恩賜,臣也不要房屋太多,夠用就行了。”
最大的吸引力就是有一個花圃,至於房屋,現在都空得太多了。空房太多,顯得空蕩蕩的,夠用就行。
睿宗點頭讚許,沈榷進來,睿宗問道:“阮大成招了嗎?”
“回皇上,這人死硬到底,用了半晚上刑,到現在一個字也沒有說。”沈榷很有氣惱。
太平公主右手在桌上一拍:“你們只會吃飯?所有的大刑都我給上,不信他不招。”
沈榷苦著一張臉道:“公主,臣全用了,他就是不招呀!”
這種人物,死硬到底,大刑未必有用,太平公主為之一窒,不再說話。
阮大成是抓住的新月教眾中最重要的人物,要是撬開他的嘴,新月派將不再神秘。居然不能讓他開口,睿宗一下子犯難了,瞅著李隆基。
刑訊逼供這種事,李隆基可不太擅長,想了想道:“父皇,兒臣以為阮大成這種人物死硬死忠,不是短時間就能讓他開口,還是慢慢來。”
“理是這理。就是夜長夢多。萬一阮大成抵受不住。自盡了。那就麻煩大了。”睿宗仍是有些不放心。
越早讓阮大成開口越好。只是情勢若此。誰也沒有辦法。李隆基也是束手無策。
陳晚榮不住轉動眼珠。飛快地轉著念頭。突然想到一篇醫學文章。是關於人地神經系統地論文。這篇論文把人地神經系統剖析得很詳細。要是找人最敏感地神經系統下手地話。就是鐵漢也會軟化。
思念至此。陳晚榮大是振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