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們樂著,我進洞房去了。”
“嘿!你還真不客氣,臉皮夠厚!”李隆基眼睛瞪大了,指著陳晚榮道:“朕是司儀,朕不開口,你能進洞房?”
陳晚榮哈哈一笑,回答道:“皇上,成親是自個的事,我認為可以進洞房就可以了。”
“臉皮厚!”所有人齊聲指責陳晚榮,末了就是一通大笑。
就連睿宗也是指著陳晚榮,笑呵呵的道:“這個晚榮,還真是有趣。”
李隆基想了想道:“去吧,去吧!我們不擔誤你的寶貴時間。”
也不管眾人的點評議論,陳晚榮拉著鄭晴,去洞房了。李隆基看著陳晚榮的背影,不住搖頭:“真是個厚臉皮!”
他沒有想到,要是陳晚榮臉皮不厚點,還不知道給他變出什麼花樣來折騰。為了不給他再戲弄,還是早點進入洞房的好。
眉頭一皺,李隆基衝玉真公主一招手,玉真公主上來,小聲問道:“三哥,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李隆基在她耳邊低語一陣。玉真公主忍俊不禁。卟哧一聲笑出來:“三哥。我正想收拾他。還沒想到轍呢。你給我出了這麼一個好主意。謝謝你了。”
揮揮手。玉真公主腳步輕盈地離開。彷彿遇到天大地喜事一般。金仙公主有些好奇。問道:“妹妹。三哥說了什麼?“
玉真公主脖子一偏。調皮地道:“姐。到時你就知道了。”
陳晚榮拉著鄭晴進了洞房。反手把門關上。一下把鄭晴抱起來。放到床上。撲了過去。三兩下扯下鄭晴頭上地紅蓋頭。只見伊人略施粉黛。明眉皓齒。一雙靈活地妙目正打量著他。
伊人打扮起來地風采。陳晚榮見過多次。就是沒有今天這般具有活力。這般喜悅。不由得大喜。二話不說。把伊人擁在懷裡。撫著伊人柔軟地臉頰。調笑道:“夫人!”
鄭晴一愕。右手粉拳輕輕砸在陳晚榮胸口上。嗔怪起來:“你又戲弄人。好難聽哦!”
陳晚榮握著她的粉拳,笑道:“大禮已成,你不是我的夫人,還能是什麼?快叫相公!”
“不叫,就不叫!”鄭晴脖子一偏,很是調皮。
望著伊人那副嬌媚態,陳晚榮是美不勝收,吻在伊人櫻唇上,鄭晴熱情回吻。兩人吻作一團,不知時光流失。
直到情緒稍復,鄭晴這才道:“相公,等會人家要去看劍舞,食牲肉、去床扇幅、去帽、除花、脫衣、卻扇這些禮儀等到看完劍舞再舉行,成麼?”
公孫劍舞實在是太難得了,任誰都會怦然心動,陳晚榮理解她的心情:“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說了這麼一大堆禮儀,每一個禮節都需要一首詩,能不能少點?”
“這可是尋常禮儀呢,你認為可以少嗎?”鄭晴眨巴著妙目反問一句。
現代結婚,轉入洞房,再鬧上一陣子就算完了。唐朝可不是,禮儀還有很多,鬧洞房只不過是其中一環,食牲肉、去床扇幅、去帽、除花、脫衣、卻扇一大堆,而且每一步都要念上一首詩,沒有詩,別想。
要是背唐詩,陳晚榮倒是不怕。只是,陳晚榮熟知的唐詩就沒有能用於這些禮儀的,總不可能念著“黃河遠上白雲間”來舉行婚禮吧?一想起這事,陳晚榮就頭疼,真的頭疼。
能省掉當然是好,不過,鄭晴也說得對,這是唐朝結婚的基本禮節,若是不念詩的話,對鄭晴有些不公。
就在陳晚榮發愣時,鄭晴鼓勵道:“人家相信相公才氣不凡,有好詩。”
適才去鄭府,要不是王翰幫忙,陳晚榮還真沒轍。聽了這話,陳晚榮很是鬱悶的想“早知道要穿越到詩的國度唐朝,連成親都要這麼多詩,我就不去學化工,去讀文科該多好!”
“行,我儘量!”陳晚榮轉著念頭,已經有了主意,去向王翰要詩唄。
以陳晚榮和王翰的關係,要是王翰不幫忙,就枉為朋友了。
“還是相公疼人!”鄭晴很是溫柔,環著陳晚榮的脖子,一個香吻印在陳晚榮的嘴唇上。
陳晚榮摟著伊人溫暖柔軟的纖腰,親吻著伊人,激情澎湃之下,就想進一步行動,就在這時,砰砰的敲門聲響起,玉真公主的聲音傳來:“公孫姑娘要舞劍了,看不看隨你哦!”
要是今晚不能觀睹公孫劍舞,陳晚榮定會遺憾一輩子,放開鄭晴。鄭晴衝陳晚榮淺淺一笑,拿起紅蓋頭,重新披在頭上。
陳晚榮輕聲問道:“拿下來吧,有這個怎麼看劍舞?”
“我自有辦法!”鄭晴脖子微微一偏,雖然瞧不見伊人神